第一百零四章解救人质
吴桐用当地语言,学着他们的语气不断喊叫:“歹徒从后门跑了,向后门集合,向后门集合。”
一手拉着潘娜一手拎着皮箱,烟雾里撞开一个护盾,学着当地语言语气喊叫:“去后门去后门……”
很多人真就向后门移动过去,吴桐烟雾中手刀砍晕好几个懵瞪转向的警察,抢到一辆车前,拉开车门,将驾驶员敲晕,发动汽车倒车,转向,扬长而去。
“我们接下来去哪?解救人质?”
“嗯!你先检查武器,我把尾巴甩掉,然后你来开车。”
吴桐甩掉几辆追车,让潘娜驾车,自己检查枪支装填弹药。
……
前方又出现一片城区,灯光透过来。
“试着开进去。”
两人直接开着警车进城,城外岗哨并没有拦截。
在一栋庙宇高塔的阴影下,两人下了车。
“你帮我上塔顶。”
吴桐借住潘娜之力,上了第一层塔檐,继续攀登上了第三层,再往上就是塔尖了。
拿出望远镜查看了一圈,在城的西北位置有驻军,人头灯火密集。
趁着夜色重新将车停在一栋炸毁的房屋外面。
这个军营并不大,中间矗立着一栋三层楼,四周散布十几个圆顶矮房,周围铁丝网围栅起来,有两个高楼瞭望碉堡,大门口几个巡逻士兵,还有两条大狼狗蹲伏在地上。
两人披着黑袍,大摇大摆向大门口走去。
一个站岗哨兵端着枪拦住他们,“你们干什么的?”
“头让我来看看!”吴桐端腔拿势的忽悠,屈指弹出银针,银针都煨了特制的麻药,除了制约穴位,药物的作用更大一些,这也是吴桐几次三番用针定住扎晕别人的手段,化劲弹指之间劲气贯针入穴,不是高手很难防备。
岗哨立刻僵直,吴桐轻轻扶住他,搂着他在他耳边低语,像是说密语,边说边向里面走去,其他人根本没有看出异样。
架着他直接来到主楼外。
两个门卫看着二人和岗哨。
吴桐学着岗哨的声音,用腹语道:“头派过来的,找那个裘先生,我带他们过去。”
两个门卫立刻把门拉开,三人走进大楼,门在后面关上。
掐算了一下,不行,今天次数用完了,易经三算,依次无凭,真正的相师推算,一天最多三卦,多则咎,深则悔,幸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什么都可以算无遗策,那就是神了,可以掌握未来了。
但是只要起心动念,当你去算、去感知,量子力学就会发生改变,未来一直都是充满变化。
吴桐凭感觉和岗哨的肌体反应,直接来到三楼,在一门前停住,岗哨已经有点惊恐颤抖了,一直是他的本能反应在给吴桐指引。
吴桐轻轻敲了敲门,稍倾一个人打开房门。
裘富有六十多岁,身材高大,看上去非常年轻,年轻时也一定是个帅小伙。
吴桐见过裘富有的照片,一眼就认了出来。
裘富有感到很奇怪,不知道什么事情?用眼神询问。
吴桐将岗哨戳在门口靠在墙上,和潘娜挤开裘富有,走了进去,随手关上门。
走到一个办公转椅旁把黑袍脱掉坐下。
“裘富有,你的死期到了,你恶事做多了,我们是来杀你的。”
裘富有看见吴桐的脸就已经无比惊骇,伸手就要摸枪,潘娜已经用枪顶着他的脑袋。
“我劝你不要乱动,还能多活一会儿。随便坐,咱们算算账,看看你该不该死?你要是觉得你自己不该死,我就放了你。”吴桐挥挥手。
潘娜上前将裘富有的武器剿除,退到椅子旁收枪坐下。
裘富有也只好坐在对面的椅子上。
“先说你年轻时墙间女孩儿,你认不认?还被人关起来,逃亡香江,要不是叶天救了你,能不能活着都两说吧,叶天一直待你如亲兄弟,你却勾结外人害他妻子,又勾结二当家码头刺杀龙头,出卖叶翊君地址,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哪点你不该死?最最主要的是你竟然勾结海盗,残害你的老兄弟,他们都是和你出生入死的老兄弟,就不能给他们留条生路吗?”吴桐看着他道。
“哈哈哈!裘富有竟然疯狂的笑了起来,墙间,谁说的?明明是那个不知廉耻的女的勾引我,然后被她家里发现就反咬我一口,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关起来毒打,凭什么?就凭他们有权有势吗?就可以诬陷别人,左右别人的生死?
叶天待我恩重如山?他救了我,这个我认,可是,刚到香江的时候,和各个帮派争抢地盘,他只是莽夫,都是我在出谋划策,没有我,叶天死八百回了,救命之恩早已还清。
他却说我胆小不敢冲杀,和越难帮开战,就是被海盗杀死的这三个老东西,把现金珠宝藏了起来,却诬陷我私藏,叶天打断了我一条腿,还让我给他当管家当狗,忠奸不分,冲动无脑,根本不配当龙头。
说我害死他妻儿,谁说的?都是这三个老东西放的风,我根本和他妻小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
船帮被灭门,船帮的少帮主为了报仇卧底大圈帮这么多年,他竟然毫不知情,人家要杀他,我只是把我知道的消息告诉他而已。
包括叶大小姐的行踪也是三个老家伙透露的。
你说说哪一点我该死?”
“你连累那么多无辜船员被杀怎么说?”吴桐看着他虽然癫狂,但是,话语真诚,从微表情上能够看出,这些绝不是谎话。”
“我只是告诉海盗,船上的货比赎金还要贵的事实而已,海盗直接就杀人夺宝!与我何干?
再说了,你有什么权利指责我,你在赌船上杀了那么多人,别人不知道是你干的,我却知道,叶诩君与你接触甚密,那个人就是你吴桐化妆的对不对?
那么多人有没有不该死的?你能来到这里,也没少杀人吧!这些人无辜不?你有什么权利指责我,至少我从出生到现在,没有亲手杀死一个人。”裘富有眼睛通红,瞪着吴桐,拍着胸口咆哮道。
吴桐竟然第一次无言以对,看看自己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