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融融的秋日,边境相交处的旷野一马平川,顾澜庭身骑骏马飞奔在这片辽阔的荒地,这里,是他们顾家拼了命也要守住的地方。
“快看!”
临近南诏前方军营,守营的士兵远远地便看到了一人一马正飞快地往他们这边靠近。
马蹄声“嘚嘚”作响……
“吁”,在离军营几十米开外,顾澜庭勒马停了下来,她微微扬起下颚,眼神清冷坚毅。
“是顾澜庭!”
“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私闯营地!”
双方常年交战,岂会认不出眼前之人就是敌方那个让他们闻之怯怯的顾家军头目,这些年死在她手里的南诏兵不计其数,所以虽是这么喊着,可没有一个人有胆子敢冲前去。
“弟兄们,,她才一个人,我们人多,就不信俘不了她……”
“哼!”
风徐徐而来,马儿踢踏着蹄掌在原地徘徊,她傲然扬起眉角:“不怕死的,尽管来!”
说完,她搭弓弦,绑着战书的利箭如穿云而过的闪电一般,“咻”地钉在站在最前头那人的脚尖前,毫厘不差。
“和鲁正说,怕死的话就别来了!”
顾澜庭面带嘲讽地昂着头看了他们一会儿,扬起马缰,骏马转瞬飞奔而回,如入无人之地般。
南诏的那几个兵呆愣地站了好一会儿,其中一个才壮着胆子说:“别追,小心有诈……”
其余的都怕死,附和了几句,拔出箭急匆匆地往营里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