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骏马飞快地穿梭而过,城门又轰然关上了。
顾澜庭一跃而下,将马绳丢给一边的小将:“战况如何?”
“这几天鲁正派了几支散队在雍州边界挑衅,可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探了探我们就走了。”厉明禀道。
“南边的游骑部落有何动静?”沈时初把马绳递给候在他身旁的小将:“这几日没有见他们掺和进来么?”
“沈将军,”厉明毕恭毕敬地拱手一鞠:“倒也奇怪,部落的骑兵虽有异动,但也只是在外围徘徊,就连我们与鲁正交锋时,他们也只是在远处游离。”
“呼勒这人素来狡诈,千万不能掉以轻心。”顾澜庭沉吟片刻,问道:“这几日都是这般?”
“是的,看样子他们似乎是不想管这事。”
顾澜庭与沈时初对视一眼,两人默契点头,她加重了语气:“你速命人带兵前去增援前方部队,别把人带到营里,在距营五十米开外的西边山林里隐匿起来。”
“将军,这是为何?”厉明不解,人多势众,不是更能给敌军压力吗?
“呼勒这人用兵,虚虚实实,最喜欢给对方营造出错觉。一旦对方相信松懈了,就是他出击的时候。”沈时初敛眸,淡淡地勾起唇角:“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将计就计。”
正说着,城门上的观察兵突然大喊一声:“开城门!”
随着一阵“轰拉”声,前锋顾臻的中护军秦燃骑马冲了进来。
见顾澜庭回来了,又见沈时初立于一旁,他匆匆下马奔了过去:“将军!沈将军!”
“前方如何了?”顾澜庭点头。
“顾臻将军让我回来搬兵,说是今夜恐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