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
张司长凑近定位,声音略显沉重:“这栋大楼下面是居民区,也是京城最复杂的胡同街。”
越复杂的地形,越不利于抓捕行动。
张司长当机立断:“既然线路和交易网摸了60%,那韩观山也没什么大用处了,准备狙击手,有合适机会立马射杀。不能让他有机会伤及群众。”
傅海棠望着投影幕上的地形图,那颗粉色小爱心已经一夜未动。
她睡了?
也不知道她想搞清楚的问题是什么。
可别又是什么黑西装。
再提黑西装,立马给她送北欧去。
张司长站起身,安排总结:“明天傅氏新闻发布会,安排三队便衣随时提防可疑人员,更要防止人员骚动。今晚开始,其余人员埋伏中合酒店和韩观山栖身的大楼内,随时准备抓捕。”
“是!”整齐利落的声音。
众人散去,会议室只剩张司长和傅海棠。
沉默几分钟,傅海棠摸向桌上他那包转回来的烟,只剩一根了。
他把最后一根烟叼在嘴里,没点火,沉沉看着窗外漆黑夜幕。
“你明天,记得穿防弹衣。”这话是张司长说的。
他接着说,“这些年,韩观山对你的怨气不少,这次就是针对你来的,恐怕他想杀了你再出境。”
傅海棠咬着烟说:“没那么简单,他不会让我死得这么痛快。”
让仇人痛苦一生地活着,才是成功的报复。
他接着问:“我让你帮我找的那个顾真,没找到么?”
“没有,这女人狡猾得很,我怀疑她自从度假村出来,就没挪过地儿,专门等着发布会当天出现。”
傅海棠似是咬着牙,下颌绷得很紧。
张司长鲜少见他为难,眼前这模样,显然是把柄被人抓住了。
“那u盘里是什么?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
傅海棠沉思,这才给烟点了火,“一点儿我的黑料,呵不算什么,最多就是毁了我。”
张司长眉心拧成麻花,不可置信看着他:“?”
能毁了傅海棠的视频?那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