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煜指着笼子,“韩爷,您看还满意吗?您要是喜欢,这个笼子带女人我都给您搬回去,让您天天看!”
韩观山舌尖舔着刚才咬破的嘴唇,血腥味让他眼神跳动着邪肆的光。
“满意啊,我太满意了。你等着,等我一会儿好好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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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海棠跪在笼子里,已经将她横抱在自己怀里,“老婆,睁开眼看看我,我知道你在等我,我知道…”
声音很轻,却颤到剩下那几人的心里。
怀里的人睫毛微动,眼底还湿润着,缓缓睁开眼。
看着眼前的男人,好像做梦。
是做梦么,可为什么身上这么疼?
她意识迟钝,眼里灰蒙蒙的,仿佛随时会失去最后一丁点光。
陈放跪在她另一边,将她那只残缺的手托在掌心,拢住。另一只手抚上她没有血色的脸,轻轻蹭着。
她浑身上下的皮肉都很疼,一点触碰都会放大成几倍的痛感。
她下意识一缩,躲避一切碰触。
陈放只能收回手,“别怕,是我,你看看我。”
宋未雨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耳畔的黑钻上,几秒后,又麻木地转回脸,瞪着大眼睛看上方的男人。
她眼神含着不确定,想哭又不敢的滋味,委屈极了,小心翼翼怕戳破这个梦。
傅海棠好像明白她在想什么,低头轻吻她沾着灰尘和血迹的额头,“是我,是我,怪我来晚了,你起来打我好不好?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扑我怀里打我?”
男人滚烫的嘴唇灼烫了她恍惚的意识。
她闻到傅海棠身上雅致清冽的松香味,涣散的眼中开始聚光,同时聚泪。
积攒满的泪珠终于滚出眼窝,她嘴一憋,伸手紧紧勾住傅海棠的脖子,哭得撕心裂肺:“老公,老公……”
她边哭边往傅海棠怀里钻,顾不得遍体的咬伤,只想得到更多安全感。
“抱紧,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