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浒强撑着体面:“傅董,您今天来是-”
“滚,让林煜出来。”
傅海棠夹着烟,看都没看他,一直盯着殊楼的招牌。
以他多年开荒拓土的经验来看,不算后面林煜的别墅私宅,前头殊楼地上面积占地两千多平,近三千。
若是旁人来拆,估摸要个几天。
加上地下部分,十天半个月也拆不出名堂。
自己拆的话,地上部分……二十分钟就够。
林浒想再开口,被傅海棠斜眼睨了眼,那眼底翻滚的威胁和压迫感,让他直接就软了脚。
傅海棠面无表情,加了句:“给你五分钟,疏散店里的客人。我不想伤及无辜。”
林浒把傅海棠的话原封不动带给林煜。
林煜极力稳住,可不断起伏的胸膛暴露他的不安,傅海棠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疏散店里的客人?
难道警察在外面埋伏了?
“打电话,把陈放喊来,把所有事往陈放身上推。然后,给盛厅长去个电话,告诉他,我可能得罪傅海棠了。”
林浒赶忙去办。
林煜深呼吸,带着几十个手下,赶到门外。
门外,一台全球限量款宾利极具压迫感,可在男人面前,那台车竟也逊色不少。
车的主人身着黑色大衣,掐着烟挺身而立,从上到下都透着儒雅贵气,在萧瑟的冬日格外显眼。
只是走近才发现,他身上弥着一层戾气,稍微点个火儿,就能引爆一切的滋味。
“傅董-”
“如果你刚才出来时,把我老婆完好无损地带出来,我或许会给你留个一砖一瓦。”
林煜干笑几声,一砖一瓦???
“您,您这话什么意思?咱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啊傅董。”
“在这之前,我们的确井水不犯河水,毕竟你们的买卖太见不得人,我看一眼都嫌脏。但是你绑了我老婆啊,就应该想明白后果。”
“傅董您,不是离婚了?那就不是老婆,是前妻…”
傅海棠喉咙溢出一声冷笑,烟头扔在林煜脸上,脸色已经没了耐心,只是盯着他。
林煜从来没觉得时间会这么漫长,支支吾吾,“其实不是我绑的,是陈放主动送来的。”
听见这个名字,傅海棠躁郁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