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菡看出他们眼中的犹豫。
厉骂：“钱再多，也得有命花！你们今天谁敢帮她，韩爷回来我第一个叫谁死！给我使劲按住！”
“况且，她都是要死的人了，去哪儿给你们打钱！”
这话也对。
宋未雨被两人按住肩膀，裹着雪白纱布的无名指，和暗色污秽的桌面形成鲜明对比。
赵菡看着那纱布碍眼，直接握着她手指，一把抽下纱布。
药粉混着鲜血早已凝固成最牢固的粘合剂，她这一抽，纱布瞬间把伤口生生撕开。
额头瞬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可宋未雨顾不得钻心的疼，她嗓音微颤：“赵菡，你到底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体验到我每天挣扎上瘾的痛苦！”
挣扎上瘾？
果然，是韩观山的药。
肯定是傅海棠识出了韩观山的手段后，把药反下给赵菡。
所以，是赵菡蓄意接近傅海棠，给他下的药？
宋未雨恐惧的眼神立马冷了下来，语气带着冰霜，“是你把傅海棠害成这个样子？是你给他下药！”
药，的确是赵菡从东南亚人肉背回来的。
“是又怎样，怎么，想替你前夫报仇？就你现在自顾不暇，也配？”
宋未雨想起傅海棠身上那些层层叠叠的伤痕，那些好了又坏，反反复复破口感染的皮肤。
不知哪里生出力量，忘了右手还死命疼着。
一把拿起手边的砍刀，冲赵菡抡过去。
“啊！”
混混们不是摆设，眼疾手快地去扯她胳膊，可刀刃还是顺着赵菡脸颊滑过，割出一条长长的细缝。
细缝被鲜血打开，一条深深的口子赫然出现。
“宋未雨，你敢，毁我容！啊，血！”
赵菡疯了样夺过被混混抢下来的砍刀，“给我按住她的手指头！我要砍下来，给傅海棠送过去！”
最后一个音调嘶吼出口，刀也狠狠落下。
力量之大，让刀刃穿过骨头，刺进实木桌面，立在桌上。
鲜血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