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陈放是怎么舍得把你贡献出来呢?”
“男人不都一个德行,在权利地位面前,女人只是你们争权夺利的工具。”
林煜颇为认同,点点头,勾手唤来二当家,“林浒,人给我好生伺候着,别叫死了残了,省得陈放再找我麻烦。”
“人都到手了,您还管陈放干嘛。韩爷不是说了,生死无所谓,只要人送到他面前就行。哥您想想,把她送到地下四层,这得是多大噱头,一晚的入场费不得老鼻子大!”
林煜没说话,盯着宋未雨倔强的脸看。
林浒说的没错,前任傅太太的噱头够大,更何况这还是韩观山点名要的人,若是她出场,一晚就能翻一个月的入场费。
“不行,陈放不算什么,但傅海棠不会坐视不理。傅家,我们得罪不起。”
林浒恶狠狠盯她一眼,张张口,又垂头一摔,“您说的也对,就算她离了,傅家仨公子也不好惹。得了,我好生伺候着吧。那……送后面院子您那小别墅里养着?”
宋未雨暗暗松口气,不去地下就好。
还没等她庆幸多久,林煜摇摇头。
“不成,也不能养太好,傅海棠得罪不起,韩爷那边咱更得罪不起。她跟韩爷有仇,要是让韩爷知道咱把这女的当菩萨养,估计得把火撒在咱们身上。”
“别让她受伤就行,好好看着,关地下一层得了。”
眼睛随即被黑布蒙上。
林浒十分用力地抓着她胳膊,不耐烦地拖走。
往地下一层走的台阶慢慢失去阳光保护,宋未雨的也随之沉寂。
空旷,发霉,潮湿。
高跟鞋的声音回荡在冰冷的砖质结构里,像迷宫一样的路,七拐八拐,把阳光留在她身上的温度消耗殆尽。
林浒手掌触在平滑无奇的白色墙面,面前的墙壁缓缓移动开来,里面围着桌子打牌的十几个小混混立马扔了牌,站起身鞠躬。
“二哥。”
“嗯。”林浒一把将宋未雨推了进去,扯开黑布,“找个人少的笼子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