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到现在,韩观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杀人机器,以玩弄别人的痛苦来找乐子。
他整个人陷入丝毫没有人情味的野兽状态,在每每玩得过火时,周清野只能拿傅连宋来压他。
“哥唉,给我们宋宋积点德吧。”
“哥唉,你再不分青红皂白虐人,我保证宋宋买盲盒永远拆不到喜欢的款。”
韩观山就会真的收敛些,然后躲着傅海棠的眼线,偷偷去找宋宋。
傅连宋从小就习惯了这个经常从天而降的叔叔,两人第一次正式见面是在他6岁。
那时宋宋皱着眉看眼前这个在大夏天还穿着长裤长袖的男人,打量一番:“叔叔,我们是不是认识?”
当然认识,我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抱你的。
他说,“小子,你认我个干爹吧,我罩你一辈子。”
宋宋背着小书包嗤之以鼻,“用你罩?你知道我亲爹是谁么?你知道我叔是谁么?”
“也就傅海棠,陈放。”
“不过他俩太遵纪守法,加起来都干不过我,所以你认我当干爹,不亏。”
彼时韩观山的衬衣盖住满臂的刺青,却盖不住早就长在他身上的戾气。
傅连宋瞪他一眼,“我妈说,不能跟不遵纪守法的坏人玩。尤其是长得像您这样…”
他仰着头指指韩观山的侧脸:“您这疤哪来的啊?够长够深的…”
韩观山动了动脖子,伤口早好了,可他却每时每刻都觉得锥心刺骨地疼,“仇人划的。”
“那他可挺恨您,这得多疼啊。”
莫名其妙地,傅连宋心里揪了一下,他皱着小眉毛,眼睛一动不动盯着韩观山。
韩观山说:“你这眼,跟你妈一模一样。”
傅连宋恍然大悟,“哦~又一个我妈的追求者啊,您早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