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名媛白她一眼:“你第一年来吧?”
“嗯?那又怎样。”
“你想要那个叔叔?呵呵,那你婶婶~能把你生吃了。”
“唉,说来奇怪,傅太太怎么没来,往年傅董半步不离他夫人啊…”
想要叔叔的名媛抻着脖子张望:“傅太太?长什么样子啊,指给我看看……”
“不用指,她一来就是焦点。你就看着谁身上首饰最贵,长得最明艳,身材最勾人,身边还总是围着一圈搭话的贵妇,那就是你婶婶。”
“……”
宋未雨还没出门,闭眼站在淋浴喷头下,从头到尾逐渐浇透,半窒息时不断想起昨晚在浴室发生的一切。
突然给了自己一巴掌。
“傅海棠,你到底怎么了…”
两人早就回不去了,她只能继续往前走。
擦干身体对着镜子扯出一个没有灵气的笑,木偶一样化妆。
往年化妆师早就在门口侯着她了,今年她没有一点惊艳登场的心思,甚至想全场的人都不要关注她。
裙子很仙很美。
她呆呆看了会儿那件西子色的长裙。
边穿边想起纪师傅说,‘一套的,不单独卖。’
腰身收得完美贴身,顺着臀线往下,一点点打开至微微的鱼尾,流光溢彩。
腰线往上,丰胸细颈,两指宽的带子自胸侧绕在脖后,打成礼物结,余出的长带飘在半裸的背后,掩在浓密的长发下,随着行走时遮时显。
其实这件低胸的裙子,不戴首饰会显得胸口处很空旷。
可昨晚去傅宅,她只顾着问发簪的事,一件首饰也没拿回来,现买也来不及。
这大概是她跟傅海棠结婚后,最寒酸的一场酒会。
不过,胜在肤白貌美,加上裙子是天然蚕丝印染,光彩极佳,这颜色又衬她,倒有一股天然脱俗的疏离感。
她对着镜子拉拉链,陈放走到身后,帮她提上去,“裙子很漂亮。”
手掌虚虚拢着她腰,怕手心的粗茧刮花了她的裙子。将她肩头的头发勾到背后,露出小巧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