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小子也别在这里磨叽了,反正你现在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与其在这里患得患失,还不如坦然面对。”
“就是就是,赶紧去吧。”其它人也开始幸灾乐祸的起哄。
方成被众人推了出去,只是可惜没人敢去办公室里看热闹,不免有些惋惜。
“那小子的运气也是没谁了,第一天来报到就中了这样的大奖。”
“你们说那小子会做几天噩梦?”
“至少三天。”
“这还用你说,据我打听到的消息,那些半夜被吓醒的人,就没有少于三天的。”
方成来到宫姌的办公室,很大很空旷,只有一张办公桌,一个置物架,还有一个给客人坐的沙发。
宫姌叫自己来,她人却不在。
方成无聊的坐到了宫姌的那把办公椅上,刚坐下宫姌就回来了。
看见办公桌后的方成,她先是怔了一下,旋即面色又变得冷峻,手拿教鞭款款走向方成。
高跟鞋与地面的碰撞,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每一步都似带着笃定的力量。
身上那套紧致的制服,完美勾勒出了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紧紧贴合着她的身躯,仿佛是她冷艳气质的外在延展。
来到办公桌前,手里的教鞭点在办公桌上:“这是你小子能坐的地方吗?赶紧给我出来。”
“有那味儿哦~继续。”方成脚往前一伸,靠在办公椅上,继续欣赏她的表演。
宫姌脸色微微一红,眼中闪过一丝慌张,看来她也是第一次玩这种游戏。
接着她清了清嗓子,尽量让自己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教鞭在桌上敲了敲:“这是你能随便坐的地方吗?谁给你的胆子?”
方成满不在乎的道:“哟,宫教官,我就坐一会儿嘛,别这么小气。”
宫姌的眼神愈发变得冰冷,声音也提高了几分:“许允许你坐我的位置?立刻马上起来!”
“我偏不,你能拿我怎么样?”
宫姌怒极反笑,缓缓说道:“看来你是想挑战我的底线了?”
“底线,我才不在乎呢,你以为你能管得了我?”
宫姌双手撑在桌面上,直视着方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整个训练院,还没有人敢在挑战我之后还安然无恙,你觉得你是第一个?”
“哼,我可不是被吓大的。”
“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三……二……”
当数到二时,宫姌已经爬上了桌,一把将方成抓了过来:“小子你完蛋了。”
……
一个小时后,没有任何意外,宫姌又被吊在了房梁上。
一身汗的方成,走到置物架前给自己拿了瓶水,顺势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在那金鸡独立的宫姌,微微一笑:“魔鬼教官现在谁完蛋了?”
宫姌一脸羞涩,鼻尖上挂着汗滴,咬着下唇似乎还在回味着某种余韵。
“不说话是吧?教鞭呢?你把教鞭丢哪去了?”
看见方成去了办公桌,宫姌心里不由一慌:“亲爱的不在那里,别在那里找了。”
方成只是想找支烟,因为他在桌上看到了一支精美的烟灰缸,结果刚一拉开抽屉:“呦呵,这是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