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皇上端坐龙椅上,文武百官分列两旁。
我上前启奏道:“陛下,此次的敌国秘谍抓捕行动我方进展顺利,目前四司抓获秘谍分别为:殿前司三十人,皇城司二十五人,大理寺十六人,刑部八人,户部五人,共抓获秘谍七十九人。”
“众卿辛苦了!凡在这次行动中表现优异者,皆得受赏。”
“谢皇帝陛下!臣还有一事不敢隐瞒,需向陛下禀报。〞
“爱卿请讲!”
“臣把这次行动无意间泄露给了臣的家婢张婉容,没承想这个张婉容竟然是敌国的秘谍头目之一。她救走了马太监和东街铁匠铺的三个铁匠,我们的十二个侍卫因此丧生。臣有罪,还请陛下治罪!”
朝堂上众大臣听到马太监名字时,个个脸色有异。一时之间,朝堂上传来了“嗡嗡”的议论声。
“堂下肃静!”皇上威严的声音响起。
“郭爱卿一时失察,也属人之常情。本次抓捕秘谍行动能取得如此丰硕的成果,你应居首功。你虽有过,但功大于过。这是你本可以隐瞒,但你却能甘冒治罪的危险坦露在朕和众大臣面前,足见你的坦荡光明以及对朕的忠心。朕又如何能治你的罪?”皇上说道。
贾似道的党羽军器监吴侍卿出列说道:“陛下,刚才我们听的只是郭司长的一面之词。谁能证明他是无意泄露还是有意泄露,莫不是他与那婢女有私情而故意放跑她的。”
我怒瞪吴侍卿道:“吴少监,说话要有证据,可不能信口雌黄。”
此时,贾似道出列躬身道:“陛下,臣不敢欺瞒,现有一件事需向陛下禀报。”
“容禀。”
“臣于私是郭皓的妻舅,原本这些话不该说。但臣为一国之宰相,于公就得维护国家的法制尊严。本着治病救人的心态,我要举报郭皓有意隐瞒张婉容的真实身份。这张婉容原是怡红院的一个当红名妓,艺名叫如月,后来被郭皓看上了,帮她赎了身,进了郭府大院。这些都是事实,还请陛下明察!”
听了贾似道这番话,大殿上一片哗然。谁都不会想到,象我这样一个名门之后,才貌双全的人还会去嫖妓,不但去嫖妓,而且还为妓女赎身,不但为她赎身,甚至还冒天下之大不韪,把妓女带回家玩。最不可理解的是,我还是驸马爷,这不仅仅是丢郭府的脸,还丢皇上的脸。
贾似道这番话何其恶毒?
果然,此时的皇上脸色铁青,他大声地喝问:“郭皓,果有此事?”
见皇上动了真怒,如果我不把实情说出来,恐怕会大祸临头。我把心一横,心想:贾似道,你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我大声分辩道:“如月是名妓不假,但其中另有隐情,还请陛下容我一一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