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怎么办呢,谁让他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呐?”
“嘘!声音小点,别到时候我们也跟着遭殃。”
尽管他们讲话声音很小,可在苏阳超凡的听力下,这些话怎么可能逃得过去?
这些人要说有没有什么大的过错,倒也没有。
但他们的一些高傲行为确实令人无语。
仿佛犯错的总是别人,自己却毫无问题。
苏阳对他们根本不想理会。
王同志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接着说:“易中海因言语不当,涉及到诋毁军人同志的事宜。”
“当然,鉴于未造成严重后果,组织上坚持以批评和教育为主,所以他需要进行半年的劳动改造。”
“但是,考虑到目前轧钢厂的工作繁重,特此批准他在平日正常上班,只有周末在军管会的监督下去郊外农场劳动改造。”
“直到累计完成半年的劳动改造时间。”
这时,易中海的妻子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幸好没被判死刑。
聋老太太瞥了苏阳一眼,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
没错,如今对易中海的处罚,聋老太太确实出了不少力。
早上时分,她让易谭氏扶着她去了轧钢厂,找到了军代表和娄厂长。
最后,在他们的斡旋下,人家打电话向军管会求情,这才给了易中海这样一个相对较轻的处罚。
苏阳感觉到老太太看向他的目光以及嘴角的笑意,不由得冷笑一声。
他开口说道:“我有个建议。”
王同志正准备继续往下讲,被苏阳打断后看向他。
思索片刻,道:“苏阳同志,请您说,我们会认真考虑您的建议。”
这一刻,院子里的人都觉得有点意思。
这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这家伙一句话,就能让军管会和街道管理人员都得听从?
王同志见众人如此反应,赶忙含糊其辞地解释道:“这是因为苏阳同志本身就是事件当事人,所以他的建议至关重要。”
“行了,下面我们来听听苏阳同志的建议。”
此刻,易谭氏显得有些忐忑不安。
而聋老太太原本挂在嘴角的笑容瞬间消失,脸色也随之沉了下来。
难道自己辛辛苦苦忙活半天,全都白费了吗?
她有些不甘心,却又不敢多言。
苏阳自然察觉到了这位老太婆脸色的变化,于是他的嘴角扬起了笑容。
语气平淡地说:“我认为既然要惩罚,那就实事求是。”
王同志点点头:“您说得对,那么您的意思是不让易中海上班,而是要求他在农场劳改整整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