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
易中海、贾家的母子以及秦家的父子们都始料未及。
秦大山瞬间脸色严厉,大声喝斥道:“你这个不孝女,你说的话我让你再说一遍!”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说完便毫不犹豫地转身返回了自己的跨院。
秦大山指着秦淮茹,一时之间竟语塞无言。
而作为大哥的秦淮礼,最初还想痛骂秦淮茹一顿,
可一听到三百块钱,他立刻又动起了心思。
会不会有人觉得自己很傻?五十块的彩礼加上三个工作名额,好像并没有他们自己描述的那么诱人。
到时候工作名额是否兑现,还不是由对方说了算?
就算秦淮茹与家里断绝关系,但她终究还是秦家的女儿啊!
血缘关系怎么可能真的一刀两断呢?
但这三百块钱却是实实在在的啊!
易中海此刻十分愤怒。
他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儿女不孝顺,如今秦淮茹竟然胆敢提出与家里断绝关系。
“小秦,你怎么可以这么不孝,竟然要与家里断绝关系?”
“秦淮茹同志,断绝亲属关系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好好考虑清楚,到时候可就后悔莫及了。”
“就算你父亲和兄弟们最后原谅了你,但你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又该怎么过得去呢?”
贾张氏接口道:“就是啊,你一个女孩子,如果没有娘家支持,还能怎么活下去?难道一辈子都要在别人家做帮佣不成?”
“倒不如当初说好的那样,你嫁进我们贾家,五十块钱彩礼,还有那三个工作名额,多明智的选择啊。”
甚至于,她现在的情况正如贾张氏所说的一样——失去了娘家的支持,将来该如何生活呢?就算是再婚嫁人,在这个天蒙拍哥e这一辈里也难以抬起头来。倘若能生育一个或半个儿女倒还好,至少还能有点地位。但如果像她这般境地,手里握着三百块钱,外加一份断绝亲属关系的文书,还有钢笔和印泥。她仿佛料定秦大山不会签字,所以只是淡然地看着他:“秦大山,我娘当年可不是因为难产去世的吧?”
片刻之后,她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整个人一下子显得老了许多。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她从王同志手中接过了那份断绝亲属关系的文书,连看都没看一眼,便直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且按下了指印。然而到最后,倒是……
老爷子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灵芸,还是客客气气回到屋里吧。”梁老爷子随后接过那份文书,在见证人的位置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接着,他对两位军管会的同志说:“王同志,我老头子也不想让您为难,您只需做个见证就行了。到时候我会带着这份文书去军管会盖章。”
他提醒道:“我说老头子,但这所谓的断亲文书,我们军管会不会随便盖章的,最多只能算是一份民间契约。”对此,老爷子却十分自信地说:“您放心,军管会肯定会盖章的。就算我老头子的脸面还不够,大不了我就打着我那个徒弟的名义,去请求他帮忙。”
贾张氏一听这话,忍不住嘀咕:“这口气也太大了吧,光凭提你徒弟的名字就能让军管会给咱们盖章?”老爷子淡然回应:“大不大我不知道,反正我那劣徒去半岛战场的时候,倒是跟我提起过,遇到实在解决不了的事,就可以去找军管会。”
这时,那位王同志突然插话说:“老爷子,不知您那位徒弟是不是叫苏阳?”待他说完,老爷子才继续道:“老爷子,您不必麻烦xxx主任了,我会把这张文书存入南锣鼓巷街道档案。如果有任何纠纷,我们会帮助处理。”
见到这一幕,王文慧和其他人,比如易中海和贾张氏,心里都感到惊讶不已,好像有一万只苍蝇在脑子里嗡嗡作响。
回到屋里,易中海因为内心备受煎熬,如果不是担心邻居们听见,恐怕他会把自己家里的东西砸个稀巴烂,以此来宣泄此刻的情绪。而贾张氏走进屋内关上门后,立刻开始低声咒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