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没有事。”云桐拍拍他的肩膀,转头问梨果:“你过来让我看看。”
“姑娘我好着呢,没受伤。”
云桐给梨果将手上的绑带重新绑好,便吹灭了蜡烛。
自始至终都没有再看过季鸣鸿一眼。
季鸣鸿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他的脸烧的厉害。
“请问云姑娘……”
“你说。”云桐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她就站在他的身边。
“你是不是见过我?”
他听到云桐笑了一声。
那只是很短暂的一声气音,就像冬日的初雪一样,落在手心里一眨眼就化了,连融雪的水都不见踪影。
可季鸣鸿非常笃定云桐在笑,甚至他还能描摹出那笑容里眉梢嘴角的弧度。
“为什么这么问?”
他听到两个云桐的说话声。清晰地仿佛不是幻觉作祟,仿佛他真的见过另一个云桐一样。
“我就是觉得,我好像很熟悉你。”
你也很熟悉我,我们好像很有默契。
“谁知道呢。”他听到云桐那轻快地语气,“说不定在京城的时候遇见过,只是我们谁都不知道谁。”
“我……”季鸣鸿想说他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又觉得自己这话已经很唐突,便咽下了。
“或许吧。”
“有人来了。”云桐的衣摆擦过他的手,声音从耳畔转到了他的身后。
“今晚这柴房可真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