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南算是看明白了,这合同应该是真的,白小芸这娘们,将这份合同给捏的紧紧的,看样子肯定不想撒手。
“我喝一杯五百块。”林南附在白小芸的耳边道。
白小芸看了林南一眼,担心的道:“别逞强,会出人命的。”
“死了你就给我立个碑,碑上写八个大字:人为财死,贪杯必亡。”
林南说完,也不等白小芸回答,就直接站起身对包间门外的服务员道:“给整三瓶茅台来,53度的啊。”
不大一会,服务员就端着托盘上酒了,整整三瓶53度的飞天茅台。
“都打开吗?”服务员问。
“都打开。”林南霸气的回答道。
等服务员将酒都打开,林楠找了个空的高脚杯将酒倒满,笑眯眯的站起身对着岸田文三道:“小八嘎,老子先敬你。”
女翻译……
“岸田先生,林先生说先敬尊贵的你。”
林南一口气喝完三杯,强行压了压迅速翻涌而上的酒气,再端起酒杯对女翻译道:“刚刚翻译的不错,没给咱老祖宗丢脸。”
一昂脖子,又是三杯进肚。
然后他再走到技术负责人的身边,摇摇晃晃的道:“兄弟,挣钱,不寒碜,要是在昆山待的不愉快,来我姐厂里,一个副总的位置给你留着。”
那技术负责人受宠若惊,慌忙站起身来和林南碰了碰杯。
又是三杯下肚,林南摇摇晃晃的对三人抱了抱拳:“大家就别送了,有空来魔都,我再陪你们喝个痛快,家里有只母老虎在催,不回家小命难保。”
然后扶着有些站都站不稳的白小芸离开了。
当然,白小芸虽然身体出现了状况,但她又不是醉酒,就是满脑子是那种杂乱的念头,身体略有些控制不住的发软。
但她刚刚还是被林南的这套操作给惊到了,要她评价,就一个字……骚。
她紧紧捏着合同,强忍着有些异样的身体,含糊不清的对林南说了声“开房”。
林南能怎么办,虽然他被改善了体质,但这可是整整二斤多的53度飞天茅台啊,虽然好上口,但他一喝完,酒意就腾的一下子上了头。
这家酒店是集餐饮和住宿为一体的,两人也没费多少事,就直接开了一间房。
为啥不开两间?
林南压根就没带身份证。
而且,在他看来,这住宿费算谁的?这房间可不便宜,一晚上要八百。
如果这账要算在林南身上,林南那还不得肉疼死,这得要买多少份炒饭才能赚回来?
包间里的岸田文三嘴里怪叫了声:“呦西……”,然后带着二人就灰溜溜的走人了。
还好没有碰见在酒店前台开房的林南和白小芸,否则,岸田那老贼估计又要冒出一句“八嘎”来。
好不容易将白小芸拉到房间里,林南再也支撑不住了,二人同时重重的摔在了床上。
迷迷糊糊间,林南做了一个香艳旖旎的春梦,梦里他疑似又见到海报上的大明星了,那种陶醉的神态比海报上的更为撩人。
翌日,日上三竿,林南看着自己身上被扯成稀烂的衣服陷入了沉思。
卫生间里有汩汩的水声传来。
林南瞅了一眼自己的重要部位,发现自己应该……好像……被失身了。
他披上床上的白毛巾,冲到浴室门口吼道:“白小芸,你丫的是不是对我干了什么缺德的事?”
白小芸泡在水里一动不动,眼神茫然间,被林南的这一声拍门声给惊到了,她羞红着脸小声的啐了一口。
暗骂道:“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的家伙,馋老娘身子的人不知道凡几,竟然白白的送给了你这条土狗。”
“叮,收获屌丝值20点。”
林南收到系统的提示,又拍了拍卫生间的门道:“哦哟,你得了便宜还暗地里骂人是吧?”
“噗哧……鹅鹅鹅……”白小芸终于没忍住,直接笑出了鹅叫声。
白小芸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看着房间里满地的狼藉,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笑个屁,你这是趁人之危,昨晚趁我喝的浑身无力,你学楚霸王是吧?还有,我俩怎么回去啊?哎哟,我这一天没开张,得损失多少钱啊?你得赔我?”
白小芸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歪起的嘴角忍不住的在偷笑。
“你是男的,就这么穿出去也没事吧?隔壁街上就是一排的服装店,你要是再磨叽,你今天的生意就真荒废了啊!”
看看,女人的心何其的歹毒,林南算是服了,这是点到他的穴位了啊,他要是不赶回去,就这天气,那四大锅米饭不得全馊了啊?
裤子的扣子被扯掉了,林南就在地上捡起某人自己扯坏的裙子,从上面撕下一条带子,在自己裤子的两边腰带处打了个结。
t恤的领子也被白小芸这娘们给扯烂了,袖子还她扯破了一只胳膊,林南在酒店的里找到了一根回形针,他勉强用回型针将断了的袖子给连上。
这一看,还真能蔽体了。
虽然这样子比烂民还惨,但至少走在路上,也不会被警察叔叔以有伤风化的罪名给捸进去了。
“我出去喽!”
“鹅鹅鹅……”
“我出去喽!”
“鹅鹅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