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男面含微笑，自信无比。
叶言抠动板机。
“当”现场火花四溅，空中如流星乍放。
等姚若男拿起地上的弹头时，叶言大为震惊。
姚若男一剑把弹头削成两半。
“若男好厉害。”这下叶言都忍不住夸她。
姚若男似乎很受用，不过她还是道：“我看着公子手指动了，才出剑。”
“如果没有预判，还有刚才看过一枪，很难击中公子的暗器。”
她又道：“公子的暗器若连发，恐怕更难以招架，我也挡不住。”
“就是这个问题。”叶言便问：“若有好多人拿着这种暗器，有些还能连发，如何敌之？”
姚若男脸露难色，想了片刻：“恐怕除了先天高手，很难抵挡？”
“先天高手可以抵挡？”叶言不信了。
姚若男道：“先天高手易筋练骨，肉身非常强横，加上他们可以真气外放，形成护身真气，我在战场上见过，箭矢如雨，拿先天高手毫无办法---”说到这里，她似乎感觉自己说漏嘴了，赶紧止住。
“你的剑能不能破先天高手的护身真气？”
“不能。”
“关键先天高手可以真气外放，有顶尖的高手，真气如剑，十步杀人，就像公子的暗器这么快。”
“相当于天脉神剑啊。”
“？”姚若男迷茫，似懂非懂。
顿了顿后，姚若男又道：“若不是先天高手，只能靠极快的身法，让对手的暗器无法锁定，如果是我先动，公子也不容易打中我。”
就是这个理呢，叶言之前也是先发制人，所以巴猜的人不容易锁定他。
虽然叶言还没见过高手，但与姚若男的交流看，普通的火器，对付宗师以下可以用用，但对付先天高手，怕是无用，如果是传说中的仙者，更不得了，刘掌柜说他们能杀人于百丈之外，比枪还厉害。
当天晚上叶言还是在叶府里度过，耗了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去叫姚若男陪他出门，买辆马车。
秦楠看到也讨好的跟上，似乎想和他一起出门。
叶言看了眼秦楠，最近她帮自己买了身新衣，原本她身材就比较丰腴，新裙子穿上后，更见身材的优势，有些地方比练过武的姚若男还要圆润。
“你们谁会驱车？”叶言问。
“我会。”姚若男马上道。
呃，让这么年轻漂亮的妹子当马夫好像不好，但人家是江湖儿女嘛。
“走。”当下叶言带着姚若男和秦楠出门。
秦楠也很知趣，故意落后半个身位，让姚若男和叶言走在一起。
姚若男平时没什么话，叶言不找她说话，她肯定也不会和叶言说，只是会在路上好奇的打量四处。
叶言感觉她也是外地来的。
三人先去一个市场买了辆马车，然后叶言就和秦楠坐到了马车里，姚若男在外驱车。
“驾”外面姚若男熟练的扬起马鞭。
马车吱吱的往前滚动着，车厢左摇右摇，不是很稳当。
叶言盘坐在里面，正想着发财大事。
突然就感觉身边有种若即若离的柔软。
他不由眼光往右看去。
秦楠跪坐在他右边，原本身体距离他还是有些距离，但马车摇摆之间，她好像风中的垂柳，左右摇晃，于是她的左肩，一会碰下叶言，一会又分开。
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倒挺有味道的。
看叶言打量自己，秦楠略有羞涩的低头，脸额边已然微微泛红。
吱，吱，吱，马车里外还响着声音，两人都没说话，空中隐隐传来秦楠身上的香味。
这香味很熟，叶言闻了下就知道和姚若男用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