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吾了一下,并没有过去,打着手电找了一会,兴奋地道:“找着了!终于找着了!”
见我用手帕包住了那只断手,胖哥气恼地道:“忘川,这就是兄弟啊?你不来帮我瞧瞧脚上的伤,难道你想给那棕子接上断手?”
我拿着那只断手,兴奋地问道:“胖哥,那只断手是从哪来的?是不是那道缝隙中伸出来的?”
胖哥没好气地“嗯”了一声,我欢呼一声道:“那就对了!刚才这种奇怪的声音就是从我们脚下传出的。这下面既然有棕子,那就必有大墓。呵呵,怪不得巨石上刻着‘此洞若开,灭顶之灾!’原来下面真的有棕子,要是跑出来这个包家庄就完了。”
楚雅不满地道:“忘川,咱们几个只是为了解诅咒,不是真的为了什么大墓。你对兄弟这么不关心,难怪胖哥这么生气。”
胖哥尴尬地道:“楚雅,你可别这么说!倒显得我小气了!唉,还是先听听忘川说说他发现了什么吧!”
我把那只棕子的手抖了一下扔到地上,又从双肩包里取出一小瓶汽油,打火机一点,那只断手不一会便在熊熊烈火中弥漫出了一种怪好闻的烤肉味。
楚雅皱着眉头道:“忘川,你找到了这断手,显得很兴奋的样子。可你啥都没说又直接烧掉,这是什么意思?”
我得意地道:“棕子的手有什么好玩的?说不定上面还有什么可怕的细菌,被它抓破了可就不妙了,所以我必须烧掉。”
没想到胖哥突然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我只是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因为我已经猜到,胖哥是被我刚才这话吓着了。
我弯腰从地上捡起一个圆环道:“你们瞧,这玩意才有意思!你们见过戴手镯的棕子吗?嘿嘿,今天可让你们开了眼界。”
“手镯?”楚雅惊讶地道:“忘川,咱们来到这包家庄,见到这里的山民都有戴手镯的风俗。这棕子也戴手镯,难道是他们的先民变的?”
我没有直接回话,而是用刀子刮了几下那手镯,然后又用酒精和手帕擦了一会,才抬起头告诉楚雅很有这个可能,因为棕子手上掉下的手镯与山民们的一样,也是银的,只是这个手镯已经变质发黑了。
楚雅接过翻来复去看了好一会,突然惊叫道:“这手镯内环有字,咦,包正国?”
“包正国?”胖哥睁大了眼道:“这个名字好熟!哦,村长说他儿子不就叫包正国吗?难道这棕子就是村长的儿子变的?我去,村长今天夜里非得给我炖锅老土鸡吃吃,我们给他解开了他儿子失踪之谜!还有你,忘川,这次帮你爹洗脱了杀人嫌疑,你该怎么谢我?”
我理都没理他,而是定神想了一会,突然一拍脑门道:“我们应该先回村长家一趟!这洞口的巨石,看来不是我爹封的,而是村长封上的!”
楚雅惊讶地道:“不会吧?忘川,你和胖哥两个人都没挪动巨石,村长怎么可能挪得动?还有这石上明明是你爹留下的,你怎么说是村长用巨石堵住洞口的?难道你怀疑是你爹和村长一起制造了马家庄这起多年的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