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咯噔”一下,村长说他儿媳妇不是吓疯的吗?这周家墩一马平川,还能有什么吓着她?难道是在小孟河边?
村长忽然沉默了一会,隔了好久才叹气道:“唉,我老宅本也在小孟河边,自留地现在也在。我儿媳妇就是在那吓疯的,从此以后,我家人再也没去过老宅。就连周边几户人家的自留地也没人敢去了,只怕现在已经长满了杂草,也没路可以进去了。”
他既然再次提起了话题,那我就顺势问道:“村长,小孟河边难道出了什么妖怪?”
村长的神色凝重了起来,他悲愤地说道:“我们从小就生活在那里,一直也没什么事。说也奇怪,自从这孟河新开,我们都迁来后,那里就开始出怪事了。”
新长的老宅边上也没几户人家,自从在那里搬走后。谁家有人仙去了,一般都会被葬在那里。可那天村长的儿媳妇疯疯癫癫地跑回家,一直嚷着说有鬼,从此就疯了。村长不得已,把儿媳妇送到了县里的精神病院。
村长一家都悲痛不已,想到女人疯是因为撞到鬼,所以他们请了几个和尚道士到老宅边看看风水。
结果自然是一样,不论是和尚还是道士,都一口咬定那儿是凶地,不宜再安葬。从此,几乎很少有人去那儿,甚至连闲聊都不敢提那儿。
鸡汤超好喝!村长的老婆见我们一个劲地夸赞,脸上的皱纹挤得更密了。
晚上休息时,陈老四疑惑地问我:“忘川,咱们应该立即离开啊!别忘了北原小姐还在等我们的成果,你却要在村长家住下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冷冷地瞧了他一眼,鄙夷地说道:“陈老四,你是听村长说这方圆十里内,有好多大土墩,你认为周大将军墓应该是这些大土墩中的一个,想让我们赶紧寻找到?”
陈老四气乎乎地反问道:“难道不应该这样吗?萧忘川,你别以为你得了南派的摸金传承就很牛,我陈老四也是正宗的北派摸金传人。你瞧瞧这儿,虽然名叫周家墩,可这是在平地上新建起来的村子,不论从哪个方面看,这儿都不可能是风水宝地,只适合生人居住。”
我点点头道:“陈老四,说起摸金术,我自然不如你厉害了。我也认为,这个村子中不可能有古墓葬。可那些大土墩难道就是墓葬吗?你下午没听三叔说过,当年清兵可是把周大将军的大坟包铲平了,也没见到周大将军的尸骨。”
陈老四听到我自认不如他,那脸上的得意别提有多明显了。他干咳了一声道:“也许当年铲平的大土墩还真不是周大将军的,是清兵搞错了,周大将军的墓葬才得以逃过一劫。”
楚雅皱了下眉头,轻声细语道:“这怎么可能?当年周大将军可是与这些清兵作战而死的,又得南明皇帝御旨厚葬。到清兵打到这里时,也只一两年的时间,周大将军的坟包,他们怎么会搞错呢?”
楚雅也坚信,周大将军被皇帝下旨厚葬的意思,不仅是修个大坟包那么简单,可能他被安葬在地下陵墓中,所以当清兵铲平大坟包时,也没能找到周大将军的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