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溏讲得认真,徐柏樟大?脑却是空白,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领带扣基本成型,于清溏说:“还?剩最后?一步。”
手腕绕着领带,于清溏用力一拉,两只手被迫收拢,并在了一起。
徐柏樟试着活动?,绑得非常紧,“这算报复?”
于清溏生日那晚,曾被徐柏樟用浴袍带缠住手腕。
于清溏:“省得它等会?儿不乖。”
徐柏樟:“现在要?做什么?”
于清溏坐进他怀里,“接下?来,教你取.悦我?的方法。”
“生日那次,你虽然知道提前准备,但太凶了。”于清溏勾住他,缓慢吻着侧颈和耳垂,“只要?是你,哪怕很?轻地动?作,我?就会?有?反馈。”
徐柏樟气息低沉,全身都因期待而热闹起来。
于清溏抓住他的手,“实践大?于理论,来试试。”
徐柏樟独自前行,在没有?灯的夜晚,那里像伏起的山包,下?面藏着即将被挖掘的宝石。
没有?人会?不爱宝石。
手轻轻放上去,宝石比手心要?凉,他稍微探索,很?快变成肩.映。没有?指挥,也没禁止,徐柏樟继续。
等挖掘出的宝石和手掌一样烫,伏起来比小山还?高?,徐柏樟不甘如此,继续向前。
于清溏轻轻抖,从喉咙里发出些呼吸声,“坏死了。”
声音就在耳边,只给他一人。
徐柏樟屏住呼吸,不断蔓延。
于清溏体温越来越热,“好像透了。”
实际上,徐柏樟刚碰上去的时候,就透了。
于清溏:“是不是轻易就会?湿?”
徐柏樟喉头干痛,“嗯。”
“不要?再那么凶了,好不好?”于清溏的声音有?弯钩,天?生会?钓人。
“好。”徐柏樟稳住呼吸,手继续前进。
“不行了。”于清溏收住,“这里好黏、很?难受。”
徐柏樟自然听懂了暗示。
他勾住松紧带,一条边褪了下?来,另一条还?在上面挂着。
半穿半脱,半无半有?。
徐柏樟的两只手,一只握住宝石,另一只停在山洞口。
于清溏把脸埋进他颈窝,“要?一点一点来,否则我?坚持不住。”
刚下?过雨,山洞外湿淋淋的,徐柏樟做好准备,探宝的过程非常顺利。
于清溏抱在他肩膀上,所有?的讨好还?有?呼唤,都是对他的鼓励。
他握住宝石,想弄干净上面的污渍,不断努力着,另一只还?在山洞探索,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循序渐进,不急不缓。
进入矿洞前,于清溏还?是主导者?,可到了后?面,除了欢呼和鼓励,他什么都给不了。
山洞里天?气多变,狂风夹杂着大?雨,全世界水涨船高?。
潮水还?未退歇,于清溏仍在岸边徘徊,这是他第一次有?双重体验,里面和外面,同时到达云端。
他想到了高?中时的自己,空虚不安,却因羞愧止步。
实际上,于清溏几乎从没帮助过自己。自我?质疑的年纪,他敢做的,只有?听喜欢的声音和蜷缩身体。仅有?的机会?,是和那个人连线配的广播剧。
在那些无法平息的日子里,于清溏无数次地幻想,有?没有?那么一个人,可以陪他在身边,帮助他瞻前又顾后?。
今天?好像都实现了。
等他缓和的差不多了,徐柏樟在耳边叫他,“手能松开?了吗?给你擦擦。”
“不用,刚好能保持湿润。”
于清溏从他怀里钻出来,把徐柏樟按在靠背上。慢条斯理帮他解纽扣,嘴唇好像裹着奶油冰淇淋,一路下?滑到山包上。
于清溏低头吃下?去,今晚的加餐刚出锅,坚实挺拔,直接烫到了喉咙。
在帮住徐柏樟方面,于清溏也算有?经验,久到可怕,于清溏决定放过自己。
“徐医生,想不想?”于清溏吐出吃不掉的夜宵,衬衫角沾了半透明的脏东西,肩膀被风雨淋湿一半。
徐柏樟的手还?捆着,胳膊和颈部绷出青筋,心火要?把他烧着,“想。”
天?气过度炎热,他还?在期待一场大?雨。
“但要?先回答我?的问题,不可以撒谎。”于清溏玩着蘑菇头,“还?想咬我?吗?”
徐柏樟骗不了自己,“想。”
“为什么?”
“喜欢。”
于清溏:“也喜欢咬别人吗?”
徐柏樟:“不,只有?你。”
“因为能得到满足?”
“嗯。”最大?的满足。
于清溏看?到了他眼底隐藏的恶魔,“徐医生,你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徐柏樟很?慌,“你不喜欢,我?改。”
“没有?不喜欢。”于清溏含住他的肩膀,咬上去,“但以后?再咬到外面,我?会?加倍惩罚。”
徐柏樟低哼一声,“怎么罚?”
于清溏又去玩红豆,牙齿在上面轻轻咬,“你好像很?期待?”
“没有?,我?以后?会?注意。”徐柏樟毛孔收缩,心口有?电流穿过,“清溏,可以开?始了吗?”
“别急,还?有?件事没做。”于清溏压住他的肩膀,拿来床头的物?品,撕开?包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