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伏秋瘪嘴,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一张破嘴就会胡说八道。”
“我和学长是很好的朋友。”
“他订婚我当然要送些祝福,”她偏开目光,辩驳道:“学长这样好的人,能获得幸福,我看着都高兴。”
“知道你高兴,不然也不能喝得这么高兴。”祁醒轻叱。
“所以,聊了什么。”
叶伏秋没说话,肚子里憋着东西。
祁醒这么敏锐的人,看着她这幅样子随便一猜都能知道个七八成。
他直接断定:“这男的是不是还有点没放下,拉着你聊以前的事儿。”
叶伏秋有些许的惊愕,微微瞪大了眼睛。
“你这么笃定?”
祁醒用指腹轻轻又暧昧地扫过她的脸蛋,“我老婆这么优秀。是个眼光正常的男的都很难轻易放下。”
“嗯,所以我能理解。”
叶伏秋叹气,拍开他乱摸的手:“也就是你才会这样跟拍马屁似的乱夸我。”
“学长也是很厉害的人,而且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认死理,咬死一个人不撒嘴。”
祁醒冷哼,似乎觉得荒唐,“我那叫认死理?我那叫情根深种。”
叶伏秋没憋住笑了一声,说:“学长和我们不一样,他显然不是那种会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婚姻感情上的人。”
“对他来说,结婚对象合适就ok,如果能和喜欢的人走到一起那更是最优选。”
“不过我今天看见人家夫妇俩,觉得他也未必只是觉得学姐是适婚人选,他未婚妻非常大气漂亮,履历和眼光都没得挑,人也很温柔。”
“有时候姻缘就是这样,尽管他之前喜欢过我,但我们都不是对方的正缘,他这不也找到了真正能走下半辈子的人了?”
祁醒才不会轻易被她带偏,重复问:“所以他和你说了什么?嗯?”
叶伏秋心想这人还真是不好糊弄,她努力转移话题重心这么久,扯了这么一大圈子,最后还是回到这个话题。
她只能老老实实地说实话:“就是一些很普通的话题,都是知道分寸的人。他只是问我,如果你没有回来找我,我会不会和他在一起。”
这个话题正是祁醒猜测的,果然和他想的八-九不离十。
他并不担心叶伏秋的回答,他们的感情跨越了那么多困难,早已不存在任何质疑和猜忌。
不过是非要找点儿日常闲话的话题罢了。
祁醒松垮了站姿,撑着一边的厨台懒散地问:“所以你怎么回答的?”
叶伏秋双手搭在他的劲腰上,展露自己无意间的依赖,告诉他:“我只是说……我不喜欢将就。”
说着,她抬眼与他对视,笑意中充斥着诸多言语。
祁醒自然是被她这些小动作和三言两语哄得舒心,耷拉着眼皮,咬重几分语气:“错了。”
叶伏秋挑眉:“嗯?”
“你应该回答,”祁醒逐字逐句地教她:“我叶伏秋这辈子,非祁醒不嫁。”
叶伏秋端着小青柠汁,笑得快弯了腰。
“我才没你那么不要脸,这么跟人家说话也太神经了吧。”
“祁醒,说真的,你要不是有权有势,就你这张嘴在社会上不知道要被人揍多少次了。”
祁醒勾唇,低头埋到她脖子上又啃又嘬:“我这张嘴,只会干这个。”
叶伏秋热了脸,嗔他:“别亲,今天在外面出汗回来都没洗澡呢……”
他又吮了一口:“我们秋秋香着呢。”
“所以这个回答您还满意吗?祁少,祁总?”叶伏秋扶着他肩膀,任由他亲吻自己脖子,感受着身体逐渐苏醒的情-潮,嗓音逐渐软了:“能不能不吃醋了?”
祁醒的嘴唇在她脖颈和锁骨之间逐渐摩擦发热,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燎原撩拨:“我这叫关心,不叫吃醋。”
叶伏秋的呼吸第二次变得粗重起来,又开始口干舌燥,赶紧附和:“对对对,好好好,你没吃醋。”
“你赶紧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说到这儿,祁醒抬头观察她,上下审视着叶伏秋:“听你一口一个学长的叫这么亲密。”
“我也是崇大的,比那男的还大了好几届,怎么没见你叫我学长?”
要是纯粹的朋友关系,校友关系,叫学长学妹是再正常不过的。
但他们这种每天都睡一张床的情侣关系,亲密的不能再亲密,学长学妹这样的称呼就自然变了味道,怎么想都怪不正经的。
叶伏秋耳朵也热乎乎的,锤着他的肩胛,软绵绵道:“你连这个都要计较吗……感觉咱俩之间……好怪。”
“……你真想听我叫你学长?”
“怎么不想。”祁醒一直弯着腰亲她也有点累了,在今夜好戏开场之前,他的铺垫也做的差不多了。
祁醒的嗓音变得沙哑性感,伸手往下一探,叶伏秋呼吸一抖,他勾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