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妖孽,这副勾人式样,说是男宠一点儿不过分。
叶伏秋腿伸直,看着那几乎和自己的脚掌差不多,心里又是一吓。
她平时……她也算是厉害了,竟然能和他在那件事上达到高度的契合。
浑身的痒和冲动就像撕咬牢笼的野兽,祁醒双手开始忍不住挣扎,哄骗着她:“秋秋罚够了么。”
“罚够了该我伺候你了吧。”
他已经忍不住要把她压着吃个干净。
祁醒满含侵略性的话语袭来,吓得她后背一凉,脚趾又是一个用力,在他不止闷哼中磕绊拒绝:“不要,你以为这就是罚你?”
叶伏秋弯起唇瓣轻笑一声,柔媚嗓音婉转勾人:“今天就到这儿。”
“你就这么睡吧。”
把他勾得欲壑难填,再中断一切,不让他吃到她这份最后晚餐才是惩罚。
绑着他,让他连自我安慰都没法弄。
随他一点点靠自控力ruan下去,气死他。
叶伏秋收了双脚,转身刚要起身爬下床,只听身后当啷一声床头微微响动,下一刻自己的腰肢便被人搂住。
她惊叫一声,随后天翻地覆,再回神已经被祁醒压在了他刚刚躺着的地方。
叶伏秋呼吸陡然止住,看着眼前的男人控着她,另一手捏着眼罩缓缓撩开,露出他那双早已灼热的丹凤眼,如野兽般饥渴。
她小腹猛然一缩,浑身敏感被他一个眼神全部叫醒。
“你……”
祁醒眼尾一点点上飞,把眼罩扔到地上,“我说了。”
“该轮到我伺候你了。”
“小女王。”
……
又是一晚上睡眠不足,第二天叶伏秋被闹铃叫醒,整个人幽怨地像个从地下刚爬出来的。
今天她安排了其他事情,她坐起来关掉闹铃,祁醒瞧见她一脸烦躁,笑着拉着她又躺回去睡了会儿,到时间叫她起来。
他们今天确实要去做很重要的事,所以祁醒都没敢像平时那样拉着她大清早在床上腻歪到中午。
九点钟叶伏秋再次被他叫起来,利落起了床。
九点半左右两人出门,往滨阳郊外去。
他们的目的地是她父亲叶坪户籍所在的村庄。
祁醒拎着果匣子和酒,叶伏秋拿着买来的纸钱和报纸,两人踏进村子里的祖坟野地。
“村子里的老居民基本都葬在这里,算是祖坟。”叶伏秋猫着腰带着他走乱草野地小道,“你小心这里别磕到头。”
祁醒扶着铁栅栏弯腰跨过,拨开杂草枯枝,跟着她往前走。
叶伏秋边走边说:“村子里的坟地就没有公墓规矩,一个坑是一个坑,这边基本上是一家一家在一块,但也分得不清楚,上次跟奶奶来的时候听说都是以什么树做参照物的。”
走到中途,她偏头看向一侧的小河,“虽然看着偏僻,其实景色还不错。”
“走吧,我爸在这边儿。”
两人走到坟地的深处,这里树木草地繁茂,因为也没有人修剪,所以像是一片与世隔绝的世外林地,透着一股难以描述的幽静。
叶伏秋找到了爸爸的墓碑,把带来的东西放下,把坟头的草摘了摘。
祁醒看向旁边树边倚着的铁锹,拿过来,“翻翻土?”
她点头:“好,你来吧,给我爸添点新土上去。”
两个人各干各的,祁醒翻土,叶伏秋摆贡品擦墓碑。
“这边儿都是土葬?”他问。
她摇头:“更老几辈的人是土葬,现在都是埋骨灰。”
叶伏秋把爸爸的照片擦干净,盯着他的笑脸,也笑了:“看,我今儿把谁给你带来啦。”
“你还记得他吗?他和小时候变化大吗?要是大的话你还真可能认不出了。”
祁醒听到这里,偏眼看向叶坪的墓碑,看向那个刻在他脑海里的脸庞。
叶坪有一张慈眉善目的脸,让人见了就觉得可靠。
他弯腰用力,铲起新土来覆上去。
“我带他见了奶奶,她没意见,过不了多久两家人就一块商量结婚的事,但是我们不会立刻结婚,你也知道,结婚好麻烦的。”
“今天带来给你看看。”叶伏秋有些不知道怎样措辞,半晌,只是说:“他活得很好,也长得很好。”
“他很厉害的。”
祁醒轻轻露笑,没说话。
叶伏秋抚摸过爸爸的脸,单薄白皙的脸蛋上挂着微笑,揉着几分淡淡忧伤。
“你说我和祁醒某种程度来说,是不是也算很有缘分。”
“你肯定会满意他的对不,要是你在就好了。”她拆开盒子,把酒给他倒上,“这样要是他敢欺负我,你就狠狠教训他。”
“要是你在就好了。”
叶伏秋抱着酒瓶,说了句:“那样结婚你就能送我走红毯了。”
祁醒的动作有瞬间的停顿,他看向叶伏秋,瞄见她发红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