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醒……”
“祁……我乱……我乱乱的……”
“阿醒……你别……”
他亲她乱叫乱说的嘴唇,喜欢她的声音,嘉奖着:“嗯,继续喊我,别停。”
“你停了,我就不停。”
叶伏秋无比后悔几个小时前挑衅勾惹他的行为。
真是自讨苦吃。
地上零零碎碎躺着好多拆过的小方片,她本以为终于能阖眼了,结果那人没歇几分钟又开始。
叶伏秋哭诉推拒,求也没用,但对方像个满足不够的饕lamghuan餮,无尽索取。
雨后的清凉雾气弥漫在山村里,他恶劣故意把窗子打开,叶伏秋被强硬按着,双手死死捂着嘴。
窗子的边缘都是木头的,粗糙的木茬感摩擦的皮肤有点痛。
她的感官已经被放大到了极致,多巴胺剧烈沸腾。
“秋秋怎么不出声儿了。”他还在身后逗弄。
“是我不够卖力么。”简直坏到了极致。
叶伏秋隐约能望见远处的山,夜间山林的虫鸟鸣叫不止,天然原始的环境给她全然不同的体验感。
超脱自然的地方,她和他正在不知节制得做更加超脱自然的事。
死里逃生的恐惧想要侵袭她,此刻是一点空隙都难以寻到了。
她也不用担心怕得睡不着了,直接被折腾得做着都能睡着。
最后半身泡进温水木桶里,她基本没什么意识了,任由他伺候自己。
神志不清了还提醒他自己的伤口不能沾水。
不过她记得水桶摇摇晃晃撒出去好多水。
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放了小方片在浴室里的。
坏东西,原来是早有准备。
一夜时间,他讨尽了四年间积攒的所有渴求。
……
突然的激烈,累得叶伏秋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中途迷迷糊糊醒了好几次,但被人抱在怀里喂水喂吃的,吃完又睡了。
叶伏秋把近期所有疲惫都借着这个机会一口气抒发,睡了个大饱。
醒来的时候,鼻息间闻见的是新床单被褥的香味,还有这山里下过雨后空气里特有的新鲜土腥味。
她动了动手指,张开手掌,感受风徐徐擦过指间,吹得掌心干燥舒适。
叶伏秋扒开双眼,像只睡熟的懒猫一样伸了个懒腰。
她刚一动弹,腰间就搂上来一条胳膊,叶伏秋哼哼两声,伸手摸上他手臂的青筋,摩挲着玩儿。
祁醒在她身后,凑过来亲了亲她耳朵,“饿不饿?”
叶伏秋摇头,被窝里的双腿一动,瞬间酸得她卡了壳,慢慢放下。
真的快被这人折腾散架了!
她动了动,感觉腿-深那地方冰凉凉的,说不上,还挺舒服。
叶伏秋扭头看他,示意他某个地方,“凉凉的,你做什么了?”
祁醒伸手指放在她鼻子前,让她闻着他手上似乎还残存的薄荷香味,“消肿膏,这村子里的纯草药方子,镇里买的。”
他低声说:“早上我看都肿成小面包了,跑去给你买的。”
叶伏秋面红耳赤的,轻飘飘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你说什么呢……知不知道害臊。”
他闷着头笑了两声,“这屋里就咱俩,有什么不知道害臊的。”
祁醒用鼻子蹭蹭她,主动认错:“是我弄过了,下次轻点。”
“还难受吗?”
叶伏秋摇头,他买的药膏确实很好用,她睡着觉也感觉不到不舒服,醒来就消肿了。
殊不知她这副刚睡醒懵懵懂懂的模样,就像是昨晚被他弄傻了还没缓过劲,透着一股憨态的可爱,让他瞧着心里翻涌,说不出的喜欢。
祁醒没忍住,压过去又搂着她亲了好一会儿才肯放开。
叶伏秋推着他胸膛叫他适可而止,还有好多话想说,非叼着她的嘴啃个没完,连话都说不了。
她微微喘着,眸光水色,“你今天干什么去了?感觉你早早就起了。”
“我睡这么久,明天再去派出所来得及?”
“今天就为这事折腾一天,你在医院急诊的时候不就抓着人家民警说了好多了么,”祁醒把她抱起来坐直,玩着她的手指,“但当时你情绪太不稳定,人家让我等你冷静一点再去,没事儿,来得及。”
“跟你经常聊天那几个阿姨都吓坏了,以前这地方没出过这种事。”他说。
叶伏秋想得长远:“事后调查能低调一些最好,那人是追上山施行绑架的,他跟竿春山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不要让这件事影响竿春山的旅游发展。”
“误让外面的人觉得这个地方乱,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