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少安任由叶永昌拳打脚踢,打?到?后面索性跪在地上,任打?任骂。
叶永昌打?累了,富少安跪在叶永昌面前:“我也没办法,一个是大老板,一个是余家大少奶奶。我只能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我打你是因为这个吗?你居然……”连叶永昌自己都说不出来,这种事,真他妈的丢人。
富少安认为自己赌对了,叶永昌发泄完了,自己就没事了。他没跑,他跑了去哪儿?他靠着鸿安混起来的,根基都在槟城,他们这一行,到?别的地方去,就等于要从要饭重新开始了。
富少安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得自己浑身?疼痛,给叶永昌端水点烟:“老板,这不是证明我眼光确实好吗?大小姐到?底是老板的亲生女儿,那不是漂亮,还?有那股子味道。”
一想这个王八蛋居然把主意打?到?自己女儿身?上,叶永昌恼羞成怒,一脚踹过去:“那是我女儿,你也敢用?色眯眯的眼神看?”
富少安弯腰:“那是,那是,大小姐的芳容哪里是我这等能直视的?是我眼拙,其实仔细看,大小姐不有您的卓然风姿吗?”
说女儿像他,叶永昌心里舒服些?了。
看着眼前的人,一脸青紫还?谄媚样?,这是他这么多年最忠实的狗腿,虽然这事办得实在是……
“老板,咱们出去喝口酒,您消消气?”
他站起来,走出办公?室,又到?了纸醉金迷的世界,富少安立马狗腿地请他坐下,叫上菲菲、盈盈、曼云来他身?边。
那个菲菲一直往他身?上靠,最近他在欧洲,这种主动往男人腿上坐的女人已经腻了,要不然也不会听了富少安说的话,他就心痒难当。
一想到?富少安拉皮条拉到?自己女儿头上,他就连想都觉得难受,叶永昌推开了女人,放下杯子:“不早了,我回房了。”
冲过来打?了富少安一顿,又回来,好像做了什么,好像什么都没做。
回到?房间,看着桌上已经收拾了,那一束花还?放着,提醒着他刚才发生的荒唐事,叶永昌拿起这束花想要扔了,转念想起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儿女送自己花。
虽然这花送得……算了!眼不见心为净,他走进了卧室,进卫生间,放了洗澡水,泡进去。
叶永昌在热水包围下,闭上眼,脑子里居然是刚才进房间的时候,看见的窈窕身?段。
他想起初见文娟的情形,那时文娟在台上,身?姿如灵蛇,水袖翻飞,他一眼惊艳,日日捧场,才将她金屋藏娇,以后水袖只为他舞。
其实自己说得没错,他的女人哪个不比舞厅那些?庸脂俗粉强?只是这些?年他觉得文娟掉进了钱眼里,他就嫌烦了,再?说他里里外外女人很多,他也就基本不去她房里了,实在是她缠久了,就勉为其难去过一夜。
想到?这里,叶永昌从浴池里爬出来,走到?客厅里,拿起电话问?前台:“二姨太住哪间房?”
已经是下半夜了,前台已经在打?瞌睡了,这个时候一个激灵,今天大老板、小老板和公?子小姐全住酒店啊!
立马给小老板报了二姨太住的房间号。
叶永昌一看跟自己一个楼层,他拿了钥匙拉开房门,找到?房间号,敲门。
半夜三更,敲门声?特别清晰。
隔壁房间拉开了门:“先生,现在凌晨两点。”
叶永昌无所谓:“等下给你免了今天的房费。”
“有病。”那人把门给关上了。
这边二姨太拉开了门,见到?穿着睡袍的叶永昌站在门口,本来睡眼惺忪的她顿时清醒,连忙解释:“今天的事,不能怪我,是应澜打?电话给我说,说余家父子之间关系很亲密,说你辛苦了,让孩子们来这里迎接你,我到?了才知道,是要做这种事,老爷点头的,我不得不做。”
叶永昌看着女人,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她已经老了呢?她明明是三十出头的少妇,最有风韵的时候,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去我房里睡。”
“啊?”本来已经被吓清醒的二姨太,这是第?二次受到?惊吓了,“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