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些事情,是永远不会变的。
即便是长大了,也总有人永远把你当成孩子一样宠成掌心里的宝。
看到施伐柯终于笑了,施长淮和施重海父子两人都悄悄吁了一口气。
“阿柯你可要给我正名,我快冤死了,你说说你这是怎么了?”施三哥大步走过来,一屁股在床边坐下,瞪着她问。
施伐柯却是冷不丁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笑弯了眼睛,“三哥你最好了。”
施三哥撇嘴,心里却已经软成了一团,明明眼睛还红得跟个兔子似的,却一下子笑开了,还真是个孩子般,一时晴一时雨。
施长淮看得眼馋,酸溜溜地道,“爹不好么?”
施伐柯拍马屁道:“爹更好啊!”
施三哥低低地嘟哝了一句小马屁精,再看一眼平时威风八面,对他们不假辞色的老爹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简直没眼看……好吧,谁让人家吃这套呢。
“我饭都盛出来了,你们这是在干嘛?我让你们叫人来吃饭,怎么全都跑得没影了!”陶氏的大嗓门在门口响起,口中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道:“阿柯你在家也不知道做饭……你哭了?”
施伐柯再不敢矫情,忙跳下床,“啊……我睡过头又做了个噩梦,一时没缓过神来。”
陶氏狐疑地看着她。
施伐柯忙讨好地冲她笑笑,“娘,我饿了……”
看看外头,天色果然已经半黑了,她这一觉到底睡了多久啊。
“我看厨房里有栗子糕和雪花酥,可甜今日又来过了?”晚膳的时候,陶氏有意无意地道。
岂止啊……贺可咸也来了呢。
褚逸之也来了呢。
总之今日是说不出的热闹。
施伐柯有点心累,喝了一口汤,“嗯。”
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贺家那个小姑娘……最近是不是来得勤了些?”施长淮忍不住道。
往日她虽也算常来,但也没有像最近这般几乎是日日登门的,尤其之前两个小姑娘似乎闹了些矛盾,中间冷战了一段时日,就显得她最近这行为愈发的诡异了……大有一种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的果决。
“嗯,可甜来陪我下棋的。”施伐柯笑了一下,心里却又想起了贺可甜说她已经有了心上人的事情,总觉得……她日日过来寻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某个人。
等等……莫非贺可甜口中的心上人,是她的哥哥?
这个念头一起,她的眼神便诡异地在自家三个哥哥脸上一一扫视了过去。
施伐柯的话让宠女如命的施长淮也忍不住沉默了一下,陪阿柯下棋那是要命的差使啊!父子几个面面相觑了一番,达成了一致,看来贺家小姑娘所图非小啊……
只有施三哥眼睛一亮,冲着施伐柯嘿嘿一笑,“我掐指一算,最近有偏财运呢。”
施伐柯自然知道他在说什么,无非就是之前那个赌约,她呵呵一笑,咬着筷子道:“那你可算错了。“
施三哥瞪大眼睛,“不可能。”
陶氏狐疑地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女儿,“你们俩在打什么哑谜?”
兄妹两个顿时统一战线,“没事,我们闹着玩呢。”
要是让娘知道他们两个打赌还压银子,肯定要吃顿排头,说不定还要上缴赌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