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能说她想二夫人了?想跟二夫人叙旧?她们之间,算起来可是有过节的。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求他带她去。
做人要能屈能伸,在真相面前,服个软不算什么。
薄聿珩温声:“坐到我腿上,说几句我爱听的,我就答应你。”
应如愿迅速看了看左右,别说岸边人很多,就说这湖上的游船也很多,她放不开。
小声地跟他商量:“回家再坐好不好?”
看她乖乖巧巧的样子,薄聿珩眸底晦色,转头对撑着船桨的船夫说:“师傅,麻烦靠岸,谢谢。”
应如愿莫名:“不是说来回游一圈?”还有个“回”呢?
薄聿珩心平气和地告诉她:“等不及了。”
因为他的神色太自然,与青山绿水相衬,可以说是风光霁月,所以应如愿没有往别的地方想,还奇怪他等不及什么?
直到跟着他上岸,上车,被他带回薄公馆,又被他突然按在卧室的床上堵住唇,她才彻底知道他在急什么!
薄聿珩抽去她的发簪,长发散开,五指拢入她柔顺的头发,迫使她仰起脖子接纳他的吻。
他好急。
甚至没有将她的衣服脱下,就那么撩起旗袍的裙摆,将底下那一层布料拨到一边!
应如愿受不住这么直白的,呜咽着捶打他的背。
卧室里的水声似乎比船桨划过湖面还要响。
应如愿越来越觉得,他从在包厢就想这么对她。
他就是喜欢这种侵犯式的占有。
……老畜生。
应如愿在意乱情迷时想起什么,伸手摸一下……
随后手就被薄聿珩抓住,按在枕头上,继续这一场荒唐。
这一次结束是傍晚时分,应如愿看着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旗袍,抬头去瞪薄聿珩,湿润的眼眸里又是委屈又是赌气。
薄聿珩手掌遮住她的眼睛,嗓音里还有没完全散去的欲。
“想去二夫人家吃饭,就别再拿这种眼神看我了。”
他笑,“bb,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经不起你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