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向松,我已经报警了?。”
“我坐过牢。”
潘向松完全不?相信温久报了?警,因为?她的朋友就掌握在自己手里,她会一个人来?到这里,就断然不?会报警。
外套被褪下,藏在另一侧手腕处的刀就露了?出来?,凹凸有致的身材没了?羽绒服的遮挡被大肆放了?出来?,潘向松看得眼睛都直了?。
温久将刀对准他,潘向松更?近一步,“没想到这么你这么有料,我还放你走?什么,就算不?生孩子,每天做几次,也很爽啊哈哈哈。”
为?了?彻底的激怒潘向松,温久开始使劲挣扎,她握着刀的右手使劲乱挥,却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刺到潘向松。
沙发?上的女生使劲挣扎,铁门锁上,潘向松根本不?担心?温久会跑掉。
挥舞着的刀根本伤不?到他,在旁边看了?两秒,潘向松耐心?耗尽,伸手过来?夺刀。
潘向松的手和温久的手同时都握住了?刀把,温久没有放开,拉扯间刀口对着温久,划伤了?她的手腕。
刀将里面穿着的白色毛衣割裂一个口,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下来?,温久手臂吃痛,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刀到了?潘向松手里,温久顾不?上吃痛的手臂,她红眼看着潘向松,“用这把刀,杀了?我。”
男人粗糙带着厚茧的手摸了?上了?温久的脸,“怎么舍得啊。”
温久一口口水吐在潘向松脸上。
潘向松显然没想到温久会这样,他“操”了?一声,怒气值急速飙升,扇了?温久一巴掌。
安静的室内想起清脆的响声,潘向松粗鲁地掐上温久的脖子,“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
铁门处传来?巨大的响声,是有人砸门的声音,温久以为?是警察。
铁门年久失修,完全只靠一把锁锁着,经过几下用力的狂砸,门晃动起来?,潘向松回头看了?眼,捡起掉在地上的水果刀走?到了?门边。
他根本来?不?及开门,门锁就断裂开,他还未看清来?人,就被一脚踢飞了?出去。
正好落到离温久不?远的位置,头砸在酒瓶上,酒瓶碎裂。
温久看到了?走?进来?的人。
这个人,曾多次救她于?水火,替她摆平一切,照顾关心?她。
唯独这次的事情,她对他保留,就是不?想什么都依靠他。
但?周枕寒还是知道了?。
男人身后跟着两个壮汉,看着像是保镖,周枕寒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睨了?温久一眼,走?到潘向松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的男人,沉声问:“哪只手打她了??”
温久闻言,内心?一颤。
周枕寒首先关心?的,是她脸上的指印。
潘向松没想到自己被人一脚就踹的起不?来?,虽然疼但?仍然毫不?示弱,“你特么的谁...等老子起来?....”
周枕寒抬脚,直接踩在潘向松的手上,耐心?耗尽,“我问你哪只手打她了??”
“疼......”
周枕寒的脚转了?一圈,潘向松疼得抽气,看到站在周枕寒身边的两个人,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气势明?显弱了?几分,“这只。”
“嗯,剁了?,然后送警察局。”周枕寒声音淡淡,没什么感情地命令身后跟着的两个人。
两个男人应声,上前要拖潘向松。
潘向松仰着头,看着与这个房子格格不?入的矜贵男人,“你到底....是谁?”
他以为?被撞死的父母,只留下一个孤女。
法庭上只有那一个孤女。
周枕寒冷笑一声,“有人会告诉你的。”
随后潘向松被两个保镖拖走?。
温久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切发?生,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周枕寒走?到她身边,温久愣神间就听?见撕布料的声音,偏头才看到周枕寒撕开了?自己的衬衫,绑上了?她还在流血的手臂。
她扎着丸子头,脸上的手指印红得烫人,周枕寒看的心?烦,偏开目光,伸手牵起她的手——
然后看到温久手腕已经红了?,上面还带着清晰可见的指痕,是挣扎时留下的。
他的手松了?松,转过头,语气颇为?无奈,“跟我走?。”
温久愣了?愣,从脏乱的沙发?上站起来?,捂住了?手臂,“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