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升顿了顿,轻轻一笑,道:“差不多的,你又没尝过,吻起来感觉一样的。”
“胡、胡说。”
秦瑶颤颤地道,红唇都发抖了。
谢玉升单手抱住她,抽出一只手,拿开她搭在心口的手臂,垂眸目光落在她心口,虽然隔了一层衣料,但能清晰地看到藕粉色的内衫,也能瞧出几分形状。
秦瑶推开他的手,再次挡住心口。
谢玉升道:“其实也有不同的,你的唇太小,这个则有点大,一只手握不住。”
秦瑶羞愧死了,“别说了,别说了。”
谢玉升缓缓道:“怎么不说了,我还没说完。”
刚刚还是秦瑶缠着不放,现在一个眨眼,倒换成了谢玉升不依不饶了。
秦瑶一只手捂住滚烫的脸脸,眼睫抖颤,泪水都快出来了,一副羞愧欲死的模样,然而死也不敢死的,只美目脉脉看着他,带有几分薄怒、几分娇嗔,更多的是羞涩。
她咬了下唇,颤声道:“你说,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谢玉升抱着她,往榻边走,道:“吻你唇,你会反抗,还会乱叫。”
秦瑶细想了一下,自己确实喜欢大惊小怪,但她种性格就是这样的,改也改不掉。
她反问道:“难道不吻唇,就不反抗了吗?”
谢玉升慵懒的眸光在昏暗中镀上了一层光,看着她:“不吻唇,吻别的地方的话,你怎么反抗?你不知道自己那个时候被吻,是什么一个样子吗?”
秦瑶双手攥成拳头又松开:“我不知道的,是什么样子?”
回应她的,是耳边传来低低的话语:“化成一滩水,软绵绵的。”
秦瑶“啊”的一声轻叫,双手捂住脸,道:“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谢玉升弯下腰,将她放在榻上,替她脱鞋袜,道:“你看,你又乱叫了。”
秦瑶羞得无地自容,捞过被子盖住头顶,在榻上打了好几个滚,被子里传来她低低的声音,“胡说、胡说......”
谢玉升站在榻边,神色平静地看着榻上的小姑娘乱打滚。
那被子也不厚,就是薄薄的一层丝绸缎被,秦瑶却卷着它,将自己生生卷成了一个蚕蛹。
秦瑶滚不动了,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从红丝绸被里探出一个头,乌发凌乱地铺散开,道:“我才没有化成一滩水呢。”
谢玉升道:“你听听自己的声音,像不像?”
秦瑶唇顿时抿紧,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儿,可她实在太热,没一会就忍不住了,张开口小口呼吸。
她动了动身子,发现自己已经卷成了一个蚕蛹,兀自挣扎了一下,发现挣不开,只能眼巴巴地看向榻边的谢玉升,道:“过来帮我解解。”
谢玉升站着不动,睨着她。
秦瑶自己爬起来,抖了一下,总算把被子给挣脱开了,同时不知不觉间,头发也给弄散了。
秦瑶抬起眼,妙目含春,雾沾秀睫,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不要再开我玩笑,我很容易害羞的,知道吗?”
不得不说,秦瑶这倒打一耙的能力实在是强,分明是她自己先问和她接吻是什么感觉,那个时候怎么不见她害羞呢。
谢玉升眉眼低垂,眸光柔柔地落在她面颊上,道:“是你先问的。”
“确实是我先问的,”秦瑶挪了挪身子,坐到榻边,扬起小脸,“可你也不能说这样混蛋的话嘛。”
小狐狸精重整旗鼓,再次抱住他的腰,浓黑的发如墨垂在榻上,道:“我今晚要是死了,就是被你的话给羞愧死的。”
谢玉升手抬起她下巴,秦瑶顺势将头搁在他手臂上,扬起眼看来,柔柔弱弱,娇软可欺。
她眼神清清纯纯,像是根本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多容易就引起男人的施暴.欲。
谢玉升有时候搞不清楚,秦瑶是真的清纯,还是假的清纯。
比如她现在,看出他不太对了,居然还敢缠上来,道:“下次不要再对我说混账话了,好不好吗?”
她大可用命令的语气,直接斩钉截铁地说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却居然还加了“好不好吗?”来询问他的意见。
尾音上扬,从那的两只娇软的唇瓣中,慢慢地泻了出来......
秦瑶的唇又开合起来:“答不答应我嘛?”
天真的小姑娘,不懂世事的黑暗,以为自己表现的乖一点,就能让对方软了心肠答应了,谁知道对方被她激得恶劣心又起呢。
谢玉升肩膀俯了下来,宽阔的影子将她完完全全罩住。
秦瑶睁大了眼睛,还没反应过来,便被推到了榻上。
谢玉升眼神藏在鸦羽之下,手触上她的脸,问:“说几句话,就羞愧得要死掉?”
秦瑶道:“我听不得这样的话。”
回应她的,是“咯噔”,轻微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