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这边一动,安插在庐江郡的探子,立即返回九江郡向赵玄郎汇报情况。
寿春城!
太守府里。
赵玄郎收到了手下的汇报,心思不免有一些复杂但同时还有那从未熄灭的野望之火。
很快手下们纷纷赶到。
赵玄郎将谢玄出兵之事给道了出来。
手下众将们听了,一个比一个的激动。
“大哥,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立即进攻庐江郡!不然就没机会了!”
“大哥,那女仙湖与五河湖的水匪们都进了城西湖,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可以先在庐江的北部起事。”
“到时钱镠领军去了北部,我们在进兵攻打舒城,将钱镠给赶出庐江,这样朝廷也就奈何不了我们了,想必钱镠这家伙也无话可说。”
只要不杀钱镠,那九江郡就不算造反。
“大哥,机会只有一次,如果此时我们在不发展,那明教在南边立了足,以后我们将在南与之较量了,夹在朝廷与明教之间,迟早会死的!”
手下众将们齐齐怂恿赵玄郎出兵。
因为他们有预感,这是赵玄郎最后能成事的机会了。
不然,以后怕是连九江郡都保不住。
至今为止,朝廷都还没有承认赵玄郎的九江太守之位。
淮河对岸的薛仁贵可是一直在虎视眈眈呐。
“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去打九江了,岂不让薛仁贵有机可趁,到时这寿春就会是朝廷的了。”赵玄郎之所以将手下们叫来商议,主要还是担心薛仁贵。
众人一听薛仁贵三个字,顿时哑巴了下去。
薛仁贵的淮南军就是压在众人头顶的一柄利剑。
这也是为什么他们迟迟不敢动庐江的另一个原因。
也是赵玄郎不敢跟徐州的王世充、刘裕等地结盟出兵对付白起的原因。
毕竟被朝廷的两大军团盯着,是头老虎也不敢动,何况现在的赵玄郎顶多算条狼。
“大哥,三湖水匪们动手,必会将薛仁贵给引去,我们在以出兵协助出兵为由在南面为三湖水匪提供支助,如此薛仁贵与钱镠必然都会牢牢吸在安凤、阳泉等城。”
话是这样说,但是赵玄郎还是觉得不保险,便道:“让我想想,暂时还是不要乱动,你们且回去准备准备!”
“是否出兵,还要看看薛仁贵那边的情况,不过可以让三湖水匪闹起来。”
反正是水匪,死光了也不心疼。
骗了又如何,一帮子没脑子的家伙。
当夜,赵玄郎便派出人前往西城湖联系三湖水匪,一番许诺之后,三湖水匪顿时喧嚣起来,开始朝着附近的城池县亭发动了进攻。
翌日!
赵玄郎这里又来了一个人。
这是打南边过江的一个光头。
光头,穿着袈裟,但是头顶却没有结疤。
一看就是一个假的僧人。
“南哦莫拖佛!”
“老僧见过赵府君!”一脸凶恶之相的假僧单手朝着赵玄郎敬礼。
赵玄郎眼角微微一抽,没有与这人客套,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这才冷声道:“明教反贼来我这寿春,不怕我将你杀了祭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