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便吧”两仪式冷淡的看着战意满满的两面宿傩,显得兴致缺缺。
两面宿傩放完话,也不管他们是否回答,转瞬就攻到三人面前。
凝聚着强大咒力的拳头风一般的挥出,两仪式挡下了一边两面宿傩的拳头,一边顺着力道后撤。两仪式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在发麻。
“怎么我遇见的对手全是这样的。”两仪式叹了一口气,一脚踹向两面宿傩,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太宰,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这样子太碍事了。”说着两仪式刀横在胸前,缓缓拔出。
“没问题。”太宰治带着受伤的伏黑惠脱离了战场,给两仪式留下了足够的空间。
“有点意思。”两面宿傩感受到两仪式身上的杀意,露出一个微笑来:“很好,很好,你的生命接下来才要燃烧!”
“既然如此!让我迷上你吧!”
“啧,真够恶心的。”两仪式蹙眉。
随着战斗节奏的不断加快,两人激烈的来回交手,两仪式凭着直死魔眼的破防一次次的发起进攻,不断找寻着死线。
“哈。”两面宿傩开始不耐烦了,只有一根手指的他完全无法压制两仪式。虽然他没有拿出真正的实力,但是两仪式的术式确实很克制他,尽管他不知道两仪式的术式是什么。直觉告诉两面宿傩不要硬接两仪式的攻击,不然会造成严重的后果。
要是继续下去的话,自己说不定真的会被两仪式拔除。
想到这里,两面宿傩嘴角勾起,露出了一个极其恶劣的笑容。他那狰狞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残忍和不屑。与两仪式的战斗,确实给他带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乐趣,这种乐趣让他的血液沸腾,让他的心跳加速。
战斗中的每一个瞬间,都让他感受到了无比的刺激。两仪式的强大,让他不得不全力以赴,使出浑身解数。每一次的攻击和防御,都是一场生死较量。他在生死边缘徘徊,却又享受着这种危险带来的快感。
然而,尽管如此,这并不妨碍他对两仪式的蔑视。在他眼中,两仪式不过是一个值得一战的对手,但终究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咒术师罢了。他相信自己的实力,无人能敌,而两仪式也不例外。
“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你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两仪式在又一次接下两面宿傩的攻击后说道,“接下来,稍微认真一点吧。”
她手中的刀闪烁着寒光,稳稳地对准了两面宿傩。刀身微微颤动,仿佛在渴望着鲜血的滋润。
时间仿佛凝固了,在电光石火的瞬间,两仪式出手了。她的动作如疾风般迅猛,身形如幻影般飘忽不定。她如同一道闪电,瞬间闪到了两面宿傩的面前。
童子切安纲在她手中宛如一件致命的艺术品,冰冷的光芒刺痛了两面宿傩的眼睛。每一步的移动,每一次的挥舞,都带着决然和果断。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止了,整个世界都为这惊心动魄的一幕而屏息。刀的尖端越来越接近两面宿傩的胸口,仿佛要将他的心脏刺穿。
就当两仪式刀光即将划过的瞬间,粉发少年脸色变了又变,他闭了闭眼睛,踉跄地退了一步。
再度睁开眼时,狂暴的气质慢慢消退,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 ……虎杖悠仁?”两仪式在关键时刻及时收手,硬生生顿住。
虎杖悠仁应了一声,身上咒文完全褪去,作为高专生的虎杖悠仁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他突然开朗一笑,摸了摸头发说:“谢谢你救了伏黑了,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一定是个很好的人。”
“……像你们这样的好人一定要长命百岁啊。”
胸膛原本被宿傩止住的血“噗”地往外冒, 虎杖悠仁的气息顿时萎靡下来,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蠢货。”两仪式冷冷的看着倒在面前的虎杖悠仁,“你们咒术师是有什么牺牲的英雄情节吗?”
“虎仗!”
远处观战的伏黑惠顿时惊呼起来,飞奔向前。
*
“做了多余的事情啊!虎仗同学。”太宰治站在不远处 ,双手插兜。“这下子式应该很不高兴吧,本来想让身体崩溃,使两面宿傩不得不治疗伤口,结果虎仗同学却强行强回了自主意识。”
“看起来式的计划落空了。”太宰治转头对已经来到他身后的两仪式说道。
“……”两仪式周围散发着低气压。
【宿主,别生气……】888缩在角落里,小心翼翼的出声,【这是世界意识的自我修正。跟您是关系不大】
太宰治:“要救他吗?式。如果是你的话。”
“没这个必要,他不会死。”两仪式冷漠的看着咬牙哽咽的伏黑惠。
太宰治想到了什么,明白了两仪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