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琢磨了很久。
直到季屿川有一天委屈地告诉他:“我现在说话声音很难听。”
盛宴看着面前这个委屈无助的少年,再也忍不住了。
他抱住少年,无声流泪。
等盛宴醒来时,看着面前安睡的季屿川,心里仍旧痛得难以忍受。
他的川川,在另一个世界,到底遭了多少罪啊?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这样的折磨......
盛宴想要放弃了,他不敢再去做梦,他怕会在梦中从季屿川口中慢慢得知蒋墨对他做的一切。
他红着双眼,伸手抚上季屿川的脸,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更加用力地搂住季屿川。
几秒钟后,怀中的人动了动。
盛宴强忍悲痛,恳求道:“川川,别动,让我再抱会。”
怀中的人僵了一瞬,随后猛地推开他,满脸愤怒地瞪着他。
盛宴蒙了,“川川?”
下一秒,季屿川一拳打在盛宴脸上,又一脚踹上他的胸口,盛宴惨叫一声掉下了床。
盛宴挣扎着爬起来,捂着胸口疼得龇牙咧嘴的,随后突然想起什么来,大喜道:“川川,你是不是清醒过来了?”
季屿川依旧怒视着盛宴:“你为什么睡在我床上?”
“川川,这是我的床,”盛宴揉着胸口一脸委屈,“当然,也是你的床,毕竟这是我们的家嘛。”
季屿川眉头紧皱:“你在说什么鬼话?”
盛宴继续说:“川川,要不你先看看,这里是哪里?”
季屿川环顾四周,眼睛逐渐瞪大。
宴川公馆!!!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地方,肯定不会是他主动回来的,肯定是盛宴!
季屿川更生气了:“你为什么带我到这里来?”
盛宴更委屈了:“川川,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你都不记得了吗?”
季屿川想了想,却感觉一阵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
盛宴见状,怕他难受,急忙爬上床,准备抱他:“没事没事,川川,老公在呢,别怕——啊!”
话还没说完,季屿川又是当胸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季屿川,你这是在家暴我,你知不知道?”盛宴这次是真的怒了,他噌地一下站起来,上了床。
季屿川又要对他动手,他直接抓住季屿川的手,将他压在了身下。
“你想不起来是吧?”盛宴咬着牙道,“想不起来我帮你想。”
说着,盛宴便吻上了季屿川的唇,还试图撬开他的牙关。
季屿川懵了一瞬,随即怒上心头,狠狠咬了一下盛宴的舌头。
盛宴吃痛皱眉,立刻松开了季屿川,一阵血腥味瞬间充满了口腔。
他大着舌头控诉:“季屿川,你要不要这么狠?这几天是谁在伺候你的?你的良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