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嘀咕边走向电视台内部。在等待电梯时,陆怀川从电梯镜面的反射中瞥见,原本满怀斗志去报警的赵北坡和王哥,此刻却神情沮丧地回来。
看到他们失落的模样,陆怀川立刻猜到事情恐怕进展不顺。
"怎么样了,是不是如我所料——"
他并非不理解赵北坡和王哥的焦虑,但内心深处,还是忍不住带点幸灾乐祸。
他想与赵北坡和王哥开个玩笑,不料赵北坡已走到面前,拿起陆怀川手中的冷咖啡一饮而尽。
"你这家伙,好像什么都知道,明知我们心情低落,还这样取笑我们,还算不算朋友?"
语毕,陆怀川 眉梢微颤,目光落在赵北山握着的那杯他已喝了半杯的冰咖啡上,仿佛有些过敏,欲言又止,只默默放下手,领着王哥和赵北山一同乘电梯,边走边聊。
"如果不是兄弟,我何必之前劝你们别去冒险。你拿了这杯饮料,我没恶心到呕吐,已经是对你够客气了。况且,我早劝过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你不听,又能怪谁呢?现在还有脸说我坏话?"
陆怀川 实在感到冤枉,他为赵北山考虑得如此周全,结果却是这般境地,心中自然不悦。
赵北山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话说重了,连忙拍拍陆怀川 的肩膀。他们毕竟长久以来亲如兄弟,如同父子,怎能因这点小事便翻脸?
赵北山虽因警局之事未果,心情不佳,见陆怀川 愤慨,连忙打断他的话,试图缓解两人间的紧张气氛。
"哎呀,我错了,行了吧?四哥,你大人大量,怎会和我们计较这些琐事?你的胸怀如海,人心贪婪如蛇吞象,何需与我们一般见识呢?你说是不是?"
"这是在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