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圣对着他取笑道:“它一个姑娘家,身子都被你看了摸了,小心它缠着你要嫁给你。”刚说完,忽然脸变得通红通红的,害羞地看着王温。”故事说到这里,朱金泽有些累了,酒意也不断地涌上来,回头对金华斌敬了一杯茶后说道:“华斌兄,先休息吧,明天我们还得走访好几个村民呢。”
“做个好梦,明天早上见。”金华斌与他道了晚安后,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朱金泽叫早餐了,金华斌醒来,看了一下手机,正好八点钟,还是没有妻子张桂芳的任何留言与短信。要冷战就冷个够,这次不让你曲服,以后,你只会变本加厉。他苦笑了一下,把准备拨出的手机的手指从屏幕处抽了回来。
早餐后,两人开车向横溪镇黄岙村出发,车上,朱金泽继续他的故事道:“收徒仪式完毕后,王清波留下丁家父子商量,王清波提议:“丁家酒铺清理完剩酒后,用王家的工艺进行酿造,并正式出售王家酒铺的酒,所得利润丁家占八成,王家占二成。”
丁父连连摇头说:“这不行,犬子成了你的徒弟后干的就是王家的活了,现在,你这么一分,我丁家成了王家的股东,占的便宜太大。”
“本是你丁家出的,酿酒的器具是你丁家的,事情也是你丁家的两个儿子做的,我只出了个方子与牌子,就这么定了吧。”王清波满意地说道:“这些天,我会好好地把方子与酿造法子传给你的两位公子,绝不藏私,你的两个公子人聪明,学东西很快。”
虽说收益有了保障,可铺子改名,丁家祖传的酿酒方子算是砸在身个手上了。但丁父明白,北方的方子在南方确实也行不通啊。在契约上按下手印的那一刻,丁父的心情极其复杂。
丁家酒铺并入王家后,王家酒铺的生意多了三成。王温根据道士给的书,不断地进山采药加入酒中,酒味越来越好,王家酒的种类也多起来了,不到两年,成为皤滩首屈一指的酒铺。两个女孩跟着任夫人,琴棋书画等都有长进,特别是刺绣,更是进步神速,只八岁,绣出的绣品可以与县城中绣庄里的绣娘有得一拼。
因为白天吃饭生活都在一起,王温与任夫人的
女儿任玉衡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密友。这天,任玉衡忧怨地对王温说道:“前些天,父亲来信说,经过了两年,皇帝过了气头,经过朝中同僚的活动,他可能有脱罪的希望,并有可能降职重新当官,可是,要脱罪得需要钱去活动,这笔钱不能由给他说好话的同僚出,几千两银子呢。”
任玉衡又说起了她正碰到一件糟心的事儿,随着年龄的增大,开始发育,任玉衡出落成一个漂亮的姑娘,引起了一些富人与达贵子弟的垂涎。王家酒铺给的几个钱与他们开出的价码简直有天地之差,她的身份是官妓,自然地勾起了妓院老板的贪念,晚上她们回家后,时不时地找各种理由劝说她们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