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枫苦笑道，“不是一样么？”
“一样什么啊~”
洞主撇嘴道，“让小凡魂把自己的神魂印记抹去不就行了？”
“问题是~”
林枫急道，“小凡魂有那个法力么……”
刚说到此处，他有些恍然了，再次苦笑道：“没错，他都有开窍中期的法力了，自然可以跟内门弟子一样抹去神魂印记。”
说着，林枫递给孟凡魂一个灵鉴道：“你先体悟一下~”
趁着孟凡魂探看灵鉴，林枫问道：“洞主，怎么不先问问程飞？”
“这厮狡诈~”
洞主的口气中带着寒意，“我想先看看小凡魂怎么说，再去查查他的‘莫师弟’和‘刘师兄’是谁，再审问他。”
林枫看了一眼龙成宇，龙成宇点头示意，表示已经派人去查了。
不多时，孟凡魂参悟完口诀，催动法力把身份令牌上的神魂印记抹去，他看看林枫，林枫示意他把身份令牌递给洞主。
洞主微闭双眼接过魂凡令，手指虽然很稳，但他的心并不稳。
他想过很多可能，可怎么也想不到偷灵子的幕后黑手居然是程飞。
忽然间，洞主睁开眼睛。
“刷~”
魂凡令内的东西都被他送了出来。
“小凡魂~”
洞主看看地上琳琅满目的东西，心中略微温暖，笑道，“哪些不是你的？”
孟凡魂看了一眼，指着几个灵鉴和几件小东西回答道：“这些不是~”
“好~”
洞主把身份令牌依旧还给孟凡魂道，“这东西你重新祭炼一下，把其它都收了吧。”
然后，洞主才看向林枫道：“你检查一下，看……是不是陈婕的东西。”
林枫拿起灵鉴和小东西，神念放出看了一下，苦笑道：“没错，就是陈婕的。”
说完，他又把东西递给龙成宇。
龙成宇看看，没怎么说话，递给了洞主。
“我就奇怪了~”
洞主接过灵鉴等物，略加探看之后，忍不住怒吼道，“我聚灵洞对他们如此重视，他们为何如此忘恩负义？”
“前有末土峰贪墨秘银石，后有程飞等偷卖灵子~”
“是不是聚灵洞还有其它我不知道的龌龊勾当？”
“洞主息怒~”
龙成宇连忙说道，“先弄清程飞的事儿，看他还有什么同党~”
洞主挥挥手，没再说话。
不过，就在他挥手间，封印程飞的冰层一点点融化。
“洞主~”
程飞跪倒磕头道，“弟子罪该万死，弟子是鬼迷心窍啊！”
“说吧~”
龙成宇问道，“你为什么要偷卖灵子？谁买的灵子，你的同伙还有谁？”
“洞主~”
程飞并不理会龙成宇，而是哭着说道，“弟子知道错了，弟子可以交代一切，但求洞主饶了弟子一命~”
“呵呵~”
洞主怒极而笑了，说道，“我若饶你性命，陈婕的性命怎么算？被你偷走的灵子怎么算？”
程飞沉默，紧闭双唇。
“行吧~”
洞主笑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聚灵洞的刑罚硬！”
“洞主~”
林枫看看孟凡魂，提醒道，“小凡魂还在这里呢，他明天是不是要参加灵妙殿的擂台赛？不如先让他回去吧？”
“也好~”
洞主点头道，“我让人送他回去，不过，小凡魂，今夜发生的事情是我聚灵洞的最高机密，你一个字都不能泄露。”
“是~”
孟凡魂点头道，“弟子明白。”
跟随弟子返回烁水峰，已经是半夜了，孟凡魂没有地方可去，只好再次来到程飞的洞府。
看着山洞里放着的灵鉴，孟凡魂笑了。
这些灵鉴他不敢拿，但不妨碍他复制啊，于是他急忙走到一处，开始复制起来。
一直忙到天亮，孟凡魂略微小憩片刻，直接前往灵妙殿。
因为是一个人过来，所以孟凡魂早就想好理由，若是魏智成问程飞的消息，他就说程飞闭关。
哪知道，灵妙殿里面静悄悄的，孟凡魂进了大殿，一眼就看到程飞笑着坐在上首，正跟魏智成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