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江云海身体蜷缩在一起,死死捂着下身。
那种撕心裂肺的蛋疼,比挨了无数刀还要来的痛苦。
江夫人看着帷帐后痛苦的儿子,脸上越发阴沉。
她实在想不通江云笙服药后药效极佳,服侍她的小侍女今日都未能下床。
反观自己亲儿子却是捂着下半身痛苦不已,黄豆大小的汗珠不停滚落。
明明两人喝的都是同一瓶药,为何会出现两种不同的症状。
顾浔头上的黑色绑带被取了下来,看着眼前妇人,他心中的许多东西已经得到了证实。
“你可知我是谁?”
顾浔一脸茫然的摇摇头。
论装傻充愣,他还没怕过谁,毕竟在京城装了这么多年,早已轻车熟路。
江夫人语气加重了几分,再次问道:
“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顾浔看了一旁而断后厨总管,咧嘴一笑道:
“你不是他夫人吗?”
江夫人脸色瞬间黑的能滴水。
一旁的后厨总管吓得脊背发凉。
顾浔装作察觉到气氛不对的样子,急忙道:
“难道是他的小情妇?”
“难怪要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
江夫人心中虽气,可脸上却是露出了些许笑意。
能跟江云笙那傻子三天两头走到一起之人,果然皆是头脑简单之人。
“还望公子保密。”
说罢,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塞到顾浔手中。
顾浔看着手中的金子,用牙咬了咬,面露难色。
“夫人,我这人是个嘴碎子,我怕......”
江夫人不怕顾浔贪得无厌,就怕顾浔不贪,当即又拿出两锭金子塞进他手里。
“嘴碎的话就多买些吃的,堵住就好。”
顾浔立马喜笑颜开,拍着胸脯子道:
“妇人放心,我苏某向来守口如瓶。”
江夫人点点头,看向帷帐道:
“我儿未能从神医那买到奇药,于是就在黑市中买了些许。”
“吃过之后,便成了这样子,你看.......”
顾浔再次面露难色,叹了一口气道:
“当日卖药我便说过,自己买的药只能自己吃,切莫赠予他人,怎就不听呢?”
“现在就麻烦了。”
江夫人再次往顾浔手里塞了一锭金子,笑道:
“还请神医想想办法。”
顾浔见钱眼开,笑着说道:
“好说,好说。”
“不过小问题而已,都不是事。”
没钱就是大事,有钱就是小事,一个市井小人的模样演绎的淋漓尽致。
许多无良大夫,便是如此。
江夫人急忙道:
“请。”
顾浔走向床边,看着床上蜷缩在一起之人,不由心神感叹,是个真男人,这般痛都未曾吭一声。
换做自己,估计已经疼的嗷嗷叫了。
顾浔拿出银针,飞快的扎在男人身上。
疼痛之余,男人还有时间瞥了一眼顾浔落针的手法,不禁瞳孔一缩。
这点细微的小表情被顾浔捕捉到了,心中的猜想又得以进一步证实。
其实这种疼痛,只需要一味降火药,便可立马缓解。
之所以用银针,无非就是试一试眼前之人是否就是那个红衣鬼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