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武馆,众人早已休息。
陈川河溜进食堂,拿了几个没吃完的馒头,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人一猴分食完这几个馒头后,便陷入了梦乡。
梦里,陈川河又回到了穿越前的那个场景。
热火朝天的炼钢厂内。
工友前方的炼钢炉轰然倾塌。
陈川河还是义无反顾地推开了工友。
滚烫铁水浇下。
他从梦中惊醒,已是翌日清晨。
阳光穿过窗棂射入,在地面上印出块块方格,而本躺在此处的福星,已听从他昨晚的指令,回锡山去了。
伸了个懒腰,陈川河起身下床,穿好衣服,推门而出。
因为作息的问题,陈川河不出意外地又起得很早。
“陈师弟?!”
陈川河刚准备去食堂弄些吃的,便听到有人叫自己。
是靳辛。
对了,昨天回来得晚,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回来了。
“是靳师兄啊,昨晚我回来得晚,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
靳辛跑到陈川河跟前。
“走,去看看老奎,这两天他跟疯了似的。”
“啥意思?老奎咋了?”
靳辛拉着陈川河,往练武的院子方向走去。
“从你被带走之后,他几乎是没日没夜地在那院子上练武,说什么要尽快突破到武师,去董升阳那带你回来之类的。”
陈川河听了哑然。
对于老奎的想法,他确实很感动。
但是,他努力错了方向。
自己是被抓到了朱府,并不是被抓到了董升阳的武馆上。
况且,老奎选的这条路线,难度有点高。
......
......
院子之中。
奎乌正在练习着拳法。
一招一式如同闪电奔雷,在空气中留下一连串的残影。
待奎乌打完最后一拳,收起架势后,陈川河才出声唤他。
“老奎!”
他回过头来,神情一滞,随后很快变成了惊喜。
“小陈?!”
走上前来,他给了陈川河一个大大的拥抱。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松开拥抱,仔细打量着陈川河。
“好!挺好!完好无损!那姓董的是抢你过去学武的,我就知道他不会亏待你。”
陈川河听了,笑容僵在脸上。
敢情这老奎一直觉得董升阳带我走是为了和武馆抢人?
“老奎,你搞错了。我是被带到朱府去了。”
随后,陈川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
奎乌一拳砸在一旁的木人桩上,将其打得粉碎。
“妈的!这朱老爷真是欺人太甚!还有那董升阳,竟然为虎作伥!当时师傅把他逐出武馆,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陈川河本想帮董升阳解释两句,但一想到董升阳和自己交代的东西,便又放弃了。
“有那董升阳给这姓朱的撑腰,我们一时半会也做不了什么。反正师傅明日就回来了,到时候我去和他讲,定让他给你讨回个公道!”
奎乌一脸郑重,显然是把此事放在了心上,看得陈川河也是心中一阵感动。
“靳辛,你去做你该做的事吧。”
靳辛一头雾水,他看着奎乌,一脸不解。
“你这是何意?从昨日开始,接引人就轮班到别人了,我有何该做之事?”
“练武啊!难道你已经是立于武道之巅了吗?是不用练武了吗?”
靳辛显然是被奎乌给问懵了。
“练就练呗!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他一脸郁闷地走到院子中央,打起拳来。
支走了靳辛后,奎乌带着陈川河一路穿过几个大门,来到另一处院内。
这个院子和外面的练功院显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