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爷,当时是小的有眼无珠!竟没看出陈爷乃是一尊大神!小的当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竟向您要钱!小的该死啊!”
“真该死?”
王二麻子立刻顺势而上,挤出一个笑容,连鼻涕泡都被挤爆了。
“该死!该死!”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陈川河招了招手,福星顿时龇着牙上前,吓得王二麻子一个哆嗦。
“不不!不该死!不该死!”
“哦?你可是敲诈于我,这不该死吗?”
王二麻子听闻顿时苦了个脸,一把抱住陈川河的小腿。
“陈爷!这...小的真是知错了!以后绝对老实!见到您都绕着走!”
说着,王二麻子眼底闪过一丝杀意!
寒光乍现!
那王二麻子竟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直直刺向陈川河腰间!
“给老子去死!”
在他惊恐的眼神中,陈川河轻松地捏住了他的手腕。
陈川河面色冷峻,手中开始逐渐加力。
咔!
咔!
随着王二麻子的一声惨叫,他的右手垂落下来,显然已经是断了。
如今的陈川河虽不是武者,但力量上离那武徒却差不了多少!
王二麻子扶着断掉的手,哀嚎着,在草地上蜷缩成一团。
他看着陈川河慢慢走近,眼神中满是恐惧。
“你别过来...啊!!”
剧烈地疼痛根本无法让他连续地说完一句话。
“还有什么遗言么?”
陈川河直勾勾地盯着王二麻子,语气冰冷,宛如一个死神。
“我...我用消息换...”
“...呃啊...!!!”
“换我的..我的命!”
陈川河并没有被轻易打动。
“消息?什么消息能换你的命?”
“你保证!保证我说出来你不杀...不杀我!”
王二麻子似乎是有点习惯了这疼痛,说话开始变得流畅起来。
“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
陈川河挥挥手,福星立刻龇着牙上前。
“别!我说,我说!”
“建议你利索点,我这小弟,可不太憋得住。”
“你爹的死,不是意外!”
不是意外?
陈川河闻言一愣。
他之前确实怀疑过这点。
陈父是老采锡工了,对于锡山上的采矿路线熟络的很,再加之陈父采矿求稳不求多,更别说锡山上现有的锡矿都不在悬崖边,所以陈父坠崖身亡一事,就显得不太合理。
另外,在陈父身亡的当天,隔壁兴宜县上的朱府曾派人来家中寻过陈父谈事情。
谈完事情的陈父,脸色并不太好。
现在想来,这朱府可能和陈父的死,有关系。
虽然陈川河对于陈父没有什么感情,但也是多亏了原身,他才能再活一次。
所以若有跟陈父有关的消息,听一听倒也是无妨。
“继续。”
“是...是兴宜县的朱老爷,看上,看上你娘了......”
王二麻子话还没说完就往地上一瘫。
陈川河皱了皱眉头。
跟我玩这一套是吧?
彼洋的晚意!初升的东夕!
想跟我拖是吧?
陈川河可不惯着他,上去就是两个大逼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