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昨晚一直照顾你,整夜未眠,连今早都没休息!"
听到这里,周毅起身鞠躬致谢。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周毅客气地向她行礼。
"姑娘多次助我脱离险境,他日我必报答姑娘!
周毅并无畏惧归途,但若重遇那些黑袍修者,尚未痊愈的身体恐怕只能任由他们摆布。
思及此,她轻咳一声。
"姑娘所言甚是,既然如此,我便在这多叨扰几日吧!"
周毅在李寒衣之处又逗留数日,直至身体康健,这才着手准备返家之事。
"这几日多有叨扰姑娘,心中深感歉疚!他日如有机会,定当厚报姑娘!"
原打算归家后赠予李寒衣金银,岂料李寒衣坚持挽留,要在家中设宴款待。
"今夜我特地购置了些鲜蔬,何不在此处用餐后再行离去,免得家中寂寥!"
面对对方的热情,周毅唯有无奈应允。
是夜,周毅与李寒衣共席而食。忆起这些时日李寒衣的悉心照料,周毅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尴尬。
"若姑娘将来有需相助之处,只管开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言谈间,张三丰恰巧来找李寒衣。见二人同桌共餐,张三丰疑惑地挑了挑眉。
"你怎么会在这里?"
话音未落,李寒衣已夹了块肉给周毅。
"虽你身体已复原,但往后仍需休养,以防落下隐患,切记!"
两人间的亲昵举动让人误会,张三丰仿佛洞察了些什么,摇摇头啧啧称奇。
"你已在这儿连吃了好几天的饭了呢。"
周毅确实在李寒衣家享用多日膳食,只是听闻张三丰之言,她一时不解其意。
"你说什么?"
周毅又追问了一遍。
"还需我再说一遍吗?"
张三丰狡黠一笑,坐到她面前。
"我没看错的话,你们似乎一同用饭已久?"
"这种喜事也不提前告知我们,你真当我们是朋友吗?"
张三丰认定二人好事将近。若非早已心有灵犀,怎会同桌用餐?
"你别在这里胡言乱语!"
周毅略懂其意,尴尬地望向李寒衣,幸好她并未听见。
趁李寒衣未反应过来,周毅悄悄扯了扯张三疯的衣袖。
"我们之间本无关联,你莫要胡说!"
闻言,张三丰立刻焦急起来。
"你这人怎么还这般扭捏?"
她直视周毅,忍不住责备。
"我们都相识已久,哪来那么多啰嗦事?"
"快说,你们何时举办喜宴?"
耗了半天,竟扯到这个话题上...
李寒衣也渐渐明白张三丰的意思,她低着头,支支吾吾。
"那个..."
张三丰最烦人婆妈,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
"到底何时办喜宴,到时我们一定来共襄盛举!"
周毅见他越说越离谱,再也听不下去。
"够了!"
他面色铁青,直视对方。
"我们二人清清白白,哪有你想象的那样复杂?"
张三丰显然不善言辞。
"什么清清白白?"
周毅脸色已变,他却视而不见,摇头道:
"你若真是清白,世上便无不清白之人了。"
"既已同桌用饭许久,定是心心相印了吧!"
"亏我一直视你为友,你竟这样防备朋友?"
周毅恨不得将面前之人扼
"你够了没?"
他看向一旁的李寒衣,李寒衣娇羞未语,神情羞怯。
周毅回过神,冷眼望向来人。
"我们的关系确是清清白白,并非你刚才所言。"
说完,她匆忙扒了两口饭。
"这几日未曾归家,不知家中如何了。"
"承蒙姑娘关心,他日若有报答之处,我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周毅立即离开了山。
张三丰平日里行事不按常理,继续留下,不知还会生出何种变故。
"你们俩真的没在一起吗?"
望着周毅毅然离去,张三丰从惊讶转为困惑。
李寒衣原本低头,见周毅决绝离开,内心陡然空荡。
经过多日相处,她曾以为彼此间的关系会有所不同。如今看来,一切不过是她的妄想罢了...
"原来,一切只是我的痴心妄想!"
李寒衣无精打采地回到房中。张三丰见众人离去,忍不住朝李寒衣背影喊道:
"怎么回事?"
"这饭才刚开始吃,你们怎么都走了?难道这满桌佳肴都是为我准备的吗?"
李寒衣默不作声,心已随周毅远去。
张三丰独自嘟囔着吃完饭,进屋才发现李寒衣正对着窗愣神。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张三丰本不想问,但耐不住好奇。
走近后,他看着李寒衣。
"记得你们很早以前就互表心意了,为何至今还没互诉衷肠?"
难道他们真的不打算结为连理?
"你别问了!"
李寒衣不愿提及此事,侧过头去。
"问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何用?人已走,难道我能把他抓回来不成?"
看来小姑娘心有郁结,周毅却毫不知情。想到这,张三丰吊儿郎当地坐在椅上。
"常言道,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
"只要你心中有他,我定助你俘获他的心!"
不过是个男子,大家都是男人,何必顾忌太多?
"我会帮你们牵线搭桥的!"
张三丰主动望向李寒衣...
李寒衣闻言,果然急切地回头。
"你真能帮到我吗?"
她的眼眶盈满泪水。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