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rpensortia?这不是个咒语吗?”
维奥莱特仔细端详手中巴掌大小的纸条,看起来像是从哪本笔记本上随手撕下来的。根据折痕折回原样比指甲盖还小,难怪她一时没发现书包里还有这么个小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书包里。
再次打开纸条,维奥莱特看着纸条上歪歪扭扭的笔迹,疑惑地眨了眨眼,总觉得像是故意写成让人认不出的样子。
反正她熟悉的人的字迹她都认识,没有一个是这样的。
话又说回来,如果是她认识的,又何必写小纸条?直接当面说就好了,不用多此一举。
左看右看,还是没在记忆中匹配到人,看看寝室中,其他人也已经睡下了,维奥莱特也就选择放弃在这做无用功。
明天上完变形课,把埃里克提溜到有求必应屋再慢慢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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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pensortia?这不是德拉科和哈利二年级菜鸡互啄时用的咒语吗?”埃里克看着手上维奥莱特的纸条,也是摸不着头脑。
“是啊。我想不明白,是谁给的这个纸条,给这个纸条的用意又是什么,难道只是为了让我学个恶作剧的咒语吗?”
埃里克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你说这是昨晚才发现的?”
“对,昨晚我起来收拾书包,准备今天要用的课本,才发现的。”
“而且这个也基本排除了我们认识的人了。先不说字迹大家都熟悉,赫奇帕奇合班的课就两节,还是格兰芬多和咱们拉文克劳的。”
维奥莱特摇摇头道:“拉文克劳就这么几个人,还都认识,排除。双胞胎那手鬼画符我也认得,难道说是格兰芬多其他人写的?”
埃里克的手指在纸条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维奥莱特的视线落在那已经和成年人差不多修长的手指上,再看看自己那还很孩子气的手,心里一阵郁卒。
上天不公啊!都是十三四岁的孩子,怎么埃里克的手指能长得这么好看,骨节分明,要不是现在还很年轻,血管没有那么明显,那简直是按着她的审美长的,害得她每次都被他的手吸引住视线。
“不对,你的天文课也是合班上课的!”埃里克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抬头看向维奥莱特,神色不明:“是斯莱特林。”
维奥莱特闻言恍然,懊恼地拍了拍额头。她这猪脑子,昨晚才一起上过课,怎么把这个给忘了?那就是希格斯和普赛?可他们为什么要给她这个纸条?
不过很快她又陷入了另一个疑问:“但是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还有那么多我们不认识的人,他们也有可能啊?”
埃里克把纸条带字的那一面对着她,说道:“serpensortia,翻译过来是乌龙出洞,你会联想到哪个相近的词语?”
维奥莱特灵光一闪:“引蛇出洞!”
随即她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个人是想告诉我,斯内普打算引蛇出洞?”
这么说就能说得通了,斯内普要干什么,斯莱特林内部自然会比他们知道得多一些。
埃里克点了点头,脸色也不太好:“很快就是赫奇帕奇和斯莱特林的比赛了,如果那天弗林特再次犯规,你们也会像上次一样再次反击,对吗?”
维奥莱特嘴唇抿紧,背后浮起了一层冷汗:“如果不知道斯内普这一手,确实会的。”
“斯内普这是想内外一网打尽啊。”埃里克有些颤抖着呼出一口气,“虽然他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不少,明面上一直在忙着抓自家的内鬼,但他心知肚明其他三个学院肯定也有人。如果你们到时候轻举妄动,那就是自投罗网了。杀鸡儆猴,有你们做例,即便斯莱特林真的有内鬼,也会被震慑住。”
真是诡计多端的斯莱特林!
维奥莱特恨得牙痒痒,埃里克的脸色也是沉沉的,但他想的不是斯内普,而是那个给维奥莱特传递消息的人。
现在基本可以确定这人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不是特伦斯·希格斯就是德里安·普赛。
如果他没猜错,那个人就是趁着天文课光线昏暗趁机把纸条放进去的,那就是说,他的位置就在维奥莱特的旁边。而维奥莱特提起过,天文课上特伦斯·希格斯时不时会帮她找星星。
特伦斯……
斯内普要引蛇出洞,多半会告知弗林特放心犯规,特伦斯作为队员,就算没有当面听到,也能从弗林特的行为中推测出一些。
埃里克眼神暗了暗,他能精准找到维奥莱特传递消息,说明他早就知道那次比赛搞事的人里有她,说不定还是亲眼看到她的“作案过程”。
他却没有向斯内普告发她,反而传信让她小心行事……
这小子对维奥莱特的心思果然不单纯!想到这里,埃里克暗自咬了咬后槽牙,心想这猪才多大啊,这就敢拱白菜了?!
“如果弗林特真的再玩脏的,那我们就只能这么看着吗?”维奥莱特咬牙切齿道:“好不容易打击了他的气焰,要是这一次放任让他犯规,那之前不是白忙活啦?”
说着,狠狠地一掌拍到椅子的木质靠背上,一时痛得龇牙咧嘴。
埃里克见状便把杯子里的水冻结成冰,用手帕包起来给维奥莱特红肿起来的手镇痛,还不忘说道:“理智告诉我,最好就是按兵不动。但是拉文克劳比赛时,你们冒着被惩罚的风险也要给我们撑腰,我没有理由阻止你们给塞德里克他们撑腰。”
“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所以这事还能干吗?”
轻叹了一口气,埃里克认命道:“你们要是真想再干一次,我大不了舍命陪君子,想办法帮你们周全就是了。”
“好兄弟,够义气!”
维奥莱特喜出望外,豪气地一掌拍上埃里克粗壮了不少的胳膊,没有任何保留的力道顿时让两个人一起龇牙咧嘴。
牛顿第二定律诚不欺我。
埃里克揉着自己的胳膊,表情扭曲地说:“好了,这事已经有下文了。现在你能告诉我,你脖子是怎么回事了吗?”
“诶?”维奥莱特愣了下,她都特地把衣领捋高了,埃里克这都能看见?
“要不是早餐时塞德里克和安德鲁两人没头没脑地来找我道歉,我还不知道昨晚安德鲁不小心勒伤了你的脖子。”埃里克现在一提到天文课心情就不太美妙,没好气地说:“你是怎么回事,怎么下个楼梯都能自挂东南枝?”
维奥莱特听这话,心里浮现出一丝怪异,安德鲁昨晚都已经和她道歉了,干嘛还要多此一举去找埃里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