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佐的骇人剑气被长门轮回眼的饿鬼道能力吸收了,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是惊恐的看着他。
但凡有点见识的人都清楚,佐茵那须佐所斩出的剑气,威能足以毁灭半个忍村。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如此浩大的剑气,竟只是在接触了长门的一瞬间,便被吸收了个彻底。
这实在是太令人惊悚了!
“他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所有人的心中均有了如此的疑问。
“被吸收了么?”佐茵先开始是有些惊异,但很快便平静了下来,清冷的看着长门,道:“那又如何?现在的我,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
“我的实力已经远超以往了!”佐茵娇喝一声,接着,左眼便流出了鲜血,神情冷冽,再度娇喝道:“天照·加具·须佐之矢!”
“轰”的一声,佐茵便操纵着须佐横拉长弓,一个附着天照黑炎的箭矢凝聚在拉开的长弓上,对着长门“轰”的一声射了过去。
箭矢来的好快。如同是划破了空气,转瞬间就要命中长门。
长门怡然无惧,神情淡漠,一伸手,身上便浮现出了一个圆球般的防护罩,淡漠道:“神罗天征。”
“轰——”
一声巨响,自长门为中心,巨大的斥力迸现。随即,地面崩裂,紧接着便凹陷开来,“呼”的一声,升起了巨大的尘雾,附着这天照黑炎的箭矢被轰飞出去。
所过之处,无不是被黑炎引燃,开始急剧的熊熊燃烧起来,恐怕只需要一会,木叶就会被这天照黑炎给烧灭殆尽。
好在佐茵拥有加具土命,在第一时间便将天照黑炎关闭,不然这木叶恐怕会变成一团废墟。
“没用的,只要是属于用到查克拉的术,都会被我的饿鬼道能力吸收,”长门神情平静的继续道:“就算是不能,我也能够将它们用‘神罗天征’弹开。”
“所以,只有体术才能对你有作用么?”佐茵刚想到这里,便听到有一声先她而出的娇喝声。
下一瞬,一道金色的虚影便从远处袭来,转身回旋踢出一脚,旋即,一条青色的神龙涌现,“嘭”的踢在了长门的身上。
“寒之龙神!”
一声娇喝从神龙中传出,刹那间,长门倒飞了出去。而神龙的龙嘴一张,瞬间将长门吞入。
“是鸣子!她没有被杀死!”凭借着万花筒的洞察力,佐茵看清了那虚影是鸣子,顿时惊喜的出声道。
众人闻言,看向当时被断裂的房梁刺入腹部的“鸣子”,只见那“鸣子”,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绿色的鸣子形木偶!
“是木分身!”
有人惊呼出声。
确实是木分身。
实际上,鸣子在长门用神罗天征将她和佐茵弹开后,便借着神罗天征所产生的尘雾使出了木分身,代替她倒飞出去。
而她的本体,则是使用木变身变成了一个房屋的木梁,插在了地上,一直看着长门和佐茵,一边分析着长门的弱点,一边等待着时机。
木分身和木变身虽然是三身术的木遁版,但其能力可比三身术强大了不止一星半点。
木分身连斑都看不破,可想而知,与其同为木遁三身术的木变身威能如何。
虽然长门的神乐心眼能够凭借其中蕴含的生命力强弱来判断是不是本体。
但当时长门只注意到了鸣子被断裂的房梁刺入了身体,一心只想着看看鸣子是生是死,哪里还有心思使用神乐心眼?
所以这才被鸣子一招得手。
“呲”、“呲”、“呲”……
神龙所产生的的烈风将长门的身体不断的切割,只是一瞬间,长门的身上便出现了无数深刻的伤口,殷红的鲜血顿时喷涌了出来。
“饿鬼道。”觉得神龙是风遁查克拉的长门,骤然使出饿鬼道想要吸收神龙中的查克拉。
然而,他却发现,自己的饿鬼道居然不能对着神龙产生一丝的影响,反而他还因此身上又多了几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是体术所产生的烈风么。”长门想到这里,内心有些讶异。
但也仅仅只是讶异。
虽然他现在神罗天征陷入了冷却,饿鬼道对寒之龙神没有一丝的影响,但他却没有一丝的恐惧,甚至连丝毫的慌乱都没有。
他一伸手,使出万象天引,将一块断裂的墙壁吸来,猛然砸向了外面的神龙。
然而,这墙壁却被神龙转瞬间切碎,卷入了神龙当中。
“没用的,这种级别的体术可不是你能够破解的。”鸣子的声音传来,紧接着,神龙所产生的飓风便更加的猛烈,周围数十米的破碎物都被其席卷进了神龙当中,向着长门包裹而去。
“你的实力很强。”见吸来的墙壁对鸣子的寒之神龙无效,长门静静的出声。
其实,他一直在与鸣子的交手中留有余地,生怕使出太多的力量,将鸣子造成什么重创,现在见到鸣子有如此的实力,心中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不用太留手了。”
长门想到这,便再度使出万象天引,随即便将身处在寒之龙神的鸣子吸在空中,迫使她中断了寒之龙神。
而长门本人则是使出一咬自己的手臂,身上被鸣子的寒之龙神所造成的恐怖伤势瞬间恢复。
而后,他便缓缓的从空中落下,一手牵引着鸣子一手又是一神,吸来一面墙壁,让鸣子与其相撞,从而限制鸣子的行动。
“你这家伙,给我放开鸣子!”
佐茵一声娇喝,操控着须佐握着光剑便向着长门砍去。
“你还是先离开比较好。”长门说着,便墙壁牵引着向佐茵砸去。
“轰隆”
紫色的剑气涌现,墙壁被瞬间斩成了两半。紧接着,佐茵便操纵着须佐能乎向长门袭来,嘴里娇喝道:“死!”
“你还杀不死我。”长门说着,整个人便牵引着鸣子升至了高空。
“轰隆——”
佐茵的光剑狠狠的斩落了下来,然而,长门此时已经升至了高空,她这一击被彻底的闪避了,只是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