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的被他抓包,居然还这样脸不红心不跳的想要狡辩。
南鸳:“我可以解释,我没有欺负柳以彤,还有之前......”
傅庭站定了,视线始终停留在南鸳脖颈往上,平静道:“我不需要你的解释,我有眼睛,自己会看。”
他又道:“这张脸是你的福气,见好就收。认清现实,这个圈子你待不长,假的也永远成不了真的。搅风弄雨,迟早淹死在水里”
南鸳攥了攥拳,衬衫袖子长,她的手被藏在里面。
看在衣服的份上。
她这样想,平铺直叙的道:“眼见不一定为实,傅庭,我可以解释,你要听吗?”
傅庭不明白南鸳,都这种情况,居然还有种理直气壮的傲气,他轻嗤一声,这便是答案了。
南鸳从没这么气过,三下五除二将衬衫脱掉拍在傅庭胸口。
她不知道自己眼睛通红:“我这样搅风搅雨心机深沉的替身,就不沾傅大少爷的光了。”
衬衫掉在地上,傅庭没有捡,他耐心告罄,转身离开了。
走出很远后,那双红着眼圈的眼睛似乎还在眼前晃。
傅庭回头看了眼。
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孩蹲在那里,缩成小小一团。
天蓝海碧阳光好,椰子树笔直苍翠,那个身影却似乎很孤独很哀泣似的。
傅庭不禁皱了皱眉,真是奇怪,一直嚣张的不讲理的总是欺负人的人,怎么反倒感觉被欺负了似的。
他按下心头的不舒服,给魏聿谨打了个电话。
南鸳蹲在地上,不争气的掉了两滴眼泪。
落在细沙上的眼泪很快蒸发。
她有种冲动,想立即找到孟渊,告诉他当初那件事的真相,然后扑在他怀里哭个痛快。
如果孟渊知道一切的话,一定会很心疼她,一定会坚定的站在她身边。
几分钟后,南鸳就不难过了,也没那种冲动了。
她到太阳大的地方。
遮阳帽也早不知去哪儿了,南鸳枕着包用手盖着脸小憩了一会儿,等着裙子被阳光晒干。
沙滩暖融融的,感觉不赖。
那件衬衫被她搭在树下的躺椅上。
衣服料子挺好呢,没准被谁捡走还能穿,要是当初的她,捡到这样一件衣服一定会很高兴。
不知过了多久,南鸳感觉脑袋在嗡嗡的震,像是地震了。
脑袋下的包里,手机在响。
南鸳看了眼,是魏聿谨的电话,怎么,兴师问罪来了吗?
她按掉电话继续晒太阳。
裙子已经半干,就是大概是盐分的作用,布料变硬了许多。
电话又响了两回,南鸳被吵的睡不着,直接飞行模式,盘腿坐在海滩上玩儿俄罗斯方块。
直到视线中忽然多了穿着休闲裤的,长的不太科学的腿。
南鸳抬头,看到魏聿谨那张冷峭俊挺的脸时,瞳孔微缩,低头暂停游戏,也没抬头,闷声道:“我打了人,你想训就训吧。”
这么久了,她早就知道了,柳以彤和苏玥都是魏聿谨几个看着长大的。
发小么,你护着我我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