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金泽谦走到洛茜面前,看着还在呆愣中的人。
“你聋了吗?”金泽谦伸手在她眼前晃动,见她没反应,他伸手推了洛茜一把。
谁知洛茜身子一软,就往下倒。
金泽谦眼疾手快的抱住她软塌塌的身子,靠近她这才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看到她身上披的外套时,他什么都明白了。
金泽谦蹙眉扯掉洛茜身上的外套,直接顺手扔到楼下的花园里。
“真是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就这样你还敢出来招摇撞骗,你能骗到谁?”金泽谦低声骂骂咧咧的把人抱起往楼上走去。
郝哲躲在暗处看着洛茜被金泽谦抱走,暗暗勾起了嘴角。
这一切当然不是他安排的,他哪能算的那么准。
一开始洛茜去了二楼他还气的不行,刚和金泽谦一起跳完舞,大家搂搂抱抱有些暧昧,趁此机会多说点话拉近关系不好吗?偏偏要临阵脱逃。
他想上去提醒洛茜几句,就看到另一个男人拿着外套鬼鬼祟祟的跟了上去,常年混迹商场,有些手段郝哲还是清楚的,洛茜在送给金泽谦前怎么能出事?他加快脚步打算去救洛茜。
谁知道有人比他更警惕,更快的跟了上去,郝哲看到金泽谦的那瞬间,心里不由得佩服洛茜,一支舞就让金泽谦念念不忘,也只有洛茜能办到了吧。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金泽谦在远处看着男人用尽手段骗取洛茜的信任,洛茜也就那么傻乎乎的陪着他聊天,最后竟然同意被他亲?他实在是忍不了了,不得不出手干预。
躲在暗处的郝哲简直不要太感谢那个男人,要不是他的出现,金泽谦和洛茜的关系也不会拉近的这么快。
既然事情比他所预想的发展的更快更好,他自然就不打算多加干预,洛茜有自己的节奏,他看不懂,但配合。
有自己节奏的洛茜此刻正躺在套房的大床上发呆。
金泽谦担心外套上撒了一些对身体有害的药粉,还专门叫了医生来看。
“没事的,就是少量迷药和一些致幻的药,人闻了就会迷迷糊糊的,也不会完全晕倒,有一定的意识,就跟喝多了那个状态比较像,好好休息多喝点水,代谢掉就好了。”
送走医生,金泽谦坐在床边看着洛茜。
眼罩硌的她不舒服,她一直伸手在扯,结果眼罩没扯下来,倒是给后面的绳子打了个死结。
金泽谦无奈的叹气,去抽屉里找了剪刀来。
扶着洛茜坐好,从她抓乱的头发里找出打结的绳子,咔嚓,利落的下剪,眼罩唰的从她的脸上滑下来。
洛茜摸着自己揉成鸡窝的头发,傻笑着跪在床上,一遍遍的对金泽谦说谢谢。
“我···我头发打结了,不舒服···你···你帮我梳一下。”洛茜也不客气,刚刚眼前的人帮她取下眼罩,她觉得很舒服,立刻又提了新要求,让自己更舒服。
“我是你佣人啊,还得伺候你。”金泽谦嘴上不耐烦,身体却又诚实的走到卫生间拿了梳子。
“我看你人品一般,酒品也不行,一点迷药就给你迷成这个傻样。”金泽谦把洛茜的头发分成几个小股,一股一股的拎出来细心的梳顺。
“妈妈。”洛茜被梳的舒服了,往前直接抱住了金泽谦的腰,亲昵的用头蹭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