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季斯让确实是好人,有着未经世事的天真和愚蠢,至少他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狗改不了吃屎。
“交个朋友吧!我叫季斯让,你可以叫我斯让,以后我们可以约着一起来骑马。”
“谢知宜。”谢知宜回给了季斯让一个真诚的微笑,同时在心里跟季斯让道歉:“季斯让,抱歉利用了你,等这件事了结后,我会当面跟你道歉。”
……
安静的更衣间里,谢知宜低头摆弄着护具。
由于这次计划的危险,她特意选择安全系数高的护具,相应这套护具穿脱也比较复杂,或许她有些烦躁。
弄了半天也弄不好,谢知宜心上一急,直接在护腰的绑带一拉,收的更紧了。
突然,身后的门帘一拂一落,一股冷风裹挟着清淡的雪松香挤进了隔间,谢知宜没有回头,她清楚的知道进来的人是谁。
谢知宜还不知该如何反应,下一秒,就听到了护腰落地的声音,由于护腰的穿绳绑带在前面,温叙言的动作就像将她箍在怀里。
没有了护腰,她就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衫,她后背贴着温叙言的胸膛,依然维持着箍着的动作。
谢知宜不敢动。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心跳如擂鼓一般失了节奏,直到温叙言的温和的声音在谢知宜头顶轻轻响起。
“哟哟,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不要到处招惹男人,为什么不听话?”
谢知宜:“没有!我只是……只是……”
“不要撒谎!”温叙言从后面单手钳住她的下颚,逼着她将正在编的谎言咽了回去,“除非你觉得可以骗过我,否则就不要在我面前撒谎。”
谢知宜不说话了,她很怕这样的温叙言,每当这种时候她都会觉得自己的精神被高度打压,心脏一抽一抽的呼吸不上来。她强迫着自己打起精神,不想被上一世的负面情绪所困扰。
“呵!为了一个季斯让,你真的是什么事都敢做,一个连马都没骑过几次的人,就敢搞出这么大动静,你是不要命了吗?”
“没有……”谢知宜小声应着,心里却是有些不服,她不明白温叙言为什么要管她,从前的他好像也没有这么多管闲事。
“知宜,知宜,你在吗?”湜也的声音突然在更衣间里响起,谢知宜紧张的呼吸都屏住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明明此时呼救,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可她就是不想让人发现或许是不想跟温叙言扯上关系吧。
“害怕了?”温叙言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谢知宜耳边说着,“你似乎最近很怕我?”
谢知宜:“……”
温叙言:“你说如果我现在拉开帘子,你的朋友看到你跟我在一起,会怎么样?”
谢知宜抓住温叙言做势抬起的手,用行动求着他不要那么做。
这时,裤子口袋的手机响起了震动,原本不大的声音,在这样安静的空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猜到是湜也打来的,谢知宜慌忙去掏手机,想要赶在湜也发现前先一步挂掉。
这一世她绝不能再和温叙言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