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我了!我好痛啊!我再也不敢了!”
董姗珊和另一个还没有倒地的黄毛女生惊恐地左顾右盼,她们被打得浑身酸痛后才发现,面前貌不惊人戴着厚重眼镜片学霸模样的小女生,战斗力居然如此之强悍。
她们不想再被单方面地暴虐了,刚想趁机跑走,罗思然又一个转身摆腿,直接把人高马大的董姗珊踹进了雪堆里。
“我再也不敢了!”罗思然发出最后一声求饶,声音在小胡同里回荡着。
她冲着白式雪比了一个ok的手势,白式雪心领神会地按停了视频录制键。
罗思然演累了,拍了拍身上的浮雪,目光冰冷地飘向插进雪堆中的人。
“董姗珊,一点手脚功夫都没有还敢出来欺负人,谁给你的胆子?嗯?”
罗思然单手摘下了眼镜,抬起胳膊蹭了一下睫毛上沾着的冰珠。
白式雪又掏出手机,对着罗思然咔嚓一张,“丁香,你太帅了。”
“神经。”
罗思然的嘴角不自主地勾起淡笑,转头看向董姗珊时,又换上了极其严肃的表情。
“你这种欺软怕硬的垃圾货色我见多了,只会欺负那些弱小的不敢反抗的群体,没人敢反抗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你看看自己这个熊样,我把你打服没?不服我再继续。”
董姗珊从雪堆里狼狈地爬出来,表面还不服气地瞪着眼睛,实则眼底的恐惧早就出卖了她。
“苍蝇改不了吃屎,蛆改不了吃臭肉,你进去改造两个月都浪费国家资源。你这种只会欺负弱者的贱骨头,就该去深山老林找个坑把自己埋了,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污染土地,半死不活浪费人民币。”
董姗珊的腰间还在隐隐作痛,她不敢再对罗思然吹胡子瞪眼睛。
但死要面子的她依旧嘴硬道:“我哪里招你惹你了?咱俩认识吗?你凭什么这么打我?你信不信我......”
“我信你个der!”罗思然不耐烦地打断了她,“你带着俩营养不良、头发像被牛蹿稀炸出来的屁崩了一样的黄毛来找我茬,还敢问我凭什么?今天天黑路滑老娘没发挥好,不然我一个大耳雷子,让你的脑子呈体操队形散开!”
白式雪都听呆了,她知道罗思然可不是好惹的,但没想过这么不好惹。
不仅身手矫捷,骂起人来也是处处都要消音的中华小词典呢!
两个黄毛不敢反驳,互相搀扶着想要离开。
罗思然懒得理她们,毕竟霸凌温月的关键人物是董姗珊,江湖道义,她不搞连坐那一套。
况且对方被她打得至少浑身酸痛一周,敢报警吗?
反正胡同里没有监控,到时候她们要是敢指认,那白式雪就会把偷拍的视频拿出来。
任谁看都不会觉得罗思然这种瘦小的文静女生,会把三个人高马大的霸凌者打得屁滚尿流。
白式雪留了后手,但她和罗思然一致认为,董姗珊她们被打,一定会吃下这个哑巴亏。
董姗珊刚被放出来没多久,再进去一次,无论是以加害人还是受害人的身份,她都不想再踏进派出所半步。
本来董姗姗带人来堵罗思然她们俩,是觉得在鸡公煲店里的时候两个人太可疑,想要来问个明白。
她才不管苏小琪死活,她是害怕对方出事了,自己受牵连。
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罗思然的惊人战斗力让她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带过来的两个人都被罗思然放走了,董姗珊更着急了。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里,她的额上竟然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尿裤兜子没?”
“啊?”董姗珊愣了下,随即气红了脸但又不敢发作。
罗思然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双臂交叉环在胸前,鄙夷地睨着董姗珊。
“狗屁不是还敢出来摇着尾巴耀武扬威了,以后再让我看见你,我一个铁巴掌把你那智齿扇成门牙。今天我只用了两分力,你要是还敢出来祸害人,我一脚把你医保卡踹欠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