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咒咱爸有病?”温星瞪着眼睛,“咱爸说得没错,你就是个白眼狼!”
“别,那是你亲爸,你是爸的好大儿,我是外姓人,和你们没什么关系。”
温母提着菜和一个盆子进屋的时候,就看到温星怒气冲冲地瞪着温月。
“你俩真是冤家,一见面就吵。”
“妈!”温星从床上跳下来,“温月这个毒妇咒我爸以后老了瘫痪!”
温母皱眉看着温月,“别瞎说。”
“她还说以后不给你俩养老,你说她多恶毒吧,你怎么就生了个这样的毒妇!”
温母不反驳,静静地盯着温星。
“行了别吵,你姐说气话呢。”温母把手里的新买的东西放在地上。
“我没想和她吵!都怪她!以前从不这样,现在就尼玛跟鬼上身了一样!”
温母瞪了温星一眼,“别说脏话,快去洗洗手一会儿要吃饭了。”
温月看着自己的小床被温星弄脏的床单不肯坐上去,温母眼神瞥过去看到皱皱巴巴的床单,连忙过去铺好。
“妈给你买了日用品了,还有一个洗脚盆,妈一会儿给你找个结实的行李袋子装起来,明天你都带走。”
温月看向门口的天蓝色小盆子,“不用了吧,那边什么都有卖的。”
“那可不一样。”温母不满地责怪道:“外面的东西又贵质量又差,我去批发市场给你买的挑了一上午,再说你们小孩哪会买东西啊,在外面人生地不熟的再让人骗了。”
温月无奈地走过去,把温月铺好的床单又扯下来,“这里都脏了。”
“到时候这些东西别忘记带回来啊,都是好东西,带回家可以接着用。”
温母在一旁絮絮叨叨,来到温家后,温月时常觉得温母对原身经常忽视,有时又觉得温母对原身还挺好的。
温星洗完手从洗手间出来,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不屑地说道:“我就没听过哪个不用交钱的训练营,我们同学去的集训营都要花好几万。谁知道真去学习的还是去玩的。”
“啧,你这孩子。”温母瞪着温星,“人家孙老师特意打电话说的,全校就七个人选上了,你姐就占了一个名额。”
“妈,你信吗?一直倒数的差等生能一下子参加什么物理集训的,写小说写出这情节的都得让读者喷死。”
温母有些犹豫道:“联考成绩不能作假吧?再说老师也不能骗我啊!”
温星还想反驳,温月摔下手中的床单,“有完没完?”
“哈哈,你急了。”温星扁着嘴在温月面前嘚瑟着。
“嗯,狗咬你你不急?”
温星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抻着脖子大喊:“你就是抄的,你作弊,你那脑子怎么可能在学校排得上号!抄袭狗,抄袭狗!”
温月不气反笑,平静地说道:“原来真的有人直肠通大脑,脑浆摇匀了再跟我说话。”
“你俩消停点。”温母生气地提高了音调,“就没看过谁家的姐弟俩没事成天对骂的。”
说完她对着温星嗔怒道:“星星,你姐学习进步了你要为她高兴。那是你亲姐姐,你别没大没小的,等我和你爸走了,你俩就是要互相帮衬的。”
“我不帮,谁都不帮,有事别找我。”
温月看见温星就没食欲,她随便扒拉了几口饭,准备留着肚子下午出去吃街边小吃。
她翻出了之前和石老师一起逛街买的那条鹅黄色连衣裙,自从买下来后还没机会穿过。
温月套上连衣裙后在镜子面前把头发斜着编了一条麻花辫,对着镜子瞧了瞧不满意地扯下皮筋。
石老师不是像她这样编的,她完全学不来。
温母看到温月站在镜子前摆弄自己的头发,“哪来的裙子。”
“新买的。”
“哪来的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