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总疑惑:“风毛是皮衣襟上和袖口处的皮毛边吧,上回来长春宫论节俭时大多数妃子都穿了,这琅嬅自己不是连袖口也用上风毛了?她怎么只顾着高曦月,反倒不顾自己了?朕觉得她更怕冷,该找太医调养一下。”)
(白脸无语:“有个元后的壳子,您就只管她死活了是吧?”)
高曦月也借机撒娇:“臣妾一向气血虚寒,一到冬日里,就冷得受不住。”
琅嬅哄孩子似的说道:“你年纪轻轻,也要好好调养身体,也好给皇上再添一个阿哥。”
高曦月被戳到痛处,瑟缩了一下,低头道:“是。”
(章总道:“慧贵妃无子,以后应少说这话,免得她听着难过。”)
(白脸:“您对我说也没用,我又不能把台词塞电视机里逼她们重演。”)
(章总一时走神,只听了半句:“啊?可以吗?”)
(白脸:“……我【不能】把台词塞电视机里逼她们重演。”)
(章总失望:“ 哦……”要是能改,他想改的剧情真的很多。)
琅嬅突然说:“莲心,库房里有一件吉林将军进贡来的玄狐皮,你去取来。”
高曦月笑了一下:“娘娘心疼臣妾,齐太医也用心调理着,怪只怪臣妾福薄。”她紧张地说完,交叠的手微微颤抖,并没有面上这样子平静。
琅嬅道:“皇上膝下只有三个阿哥,本宫是多么希望你能生下皇上登基后第一个皇子啊。”
(章总警惕起来:“又要重提那个‘贵子论’了吗?”)
高曦月惭愧道:“臣妾万死也难报娘娘垂爱。”
琅嬅道:“本宫与你相处多年,视如姐妹。”
听到皇后的真切之语,高曦月笑得十分灿烂。
刚好莲心捧着玄狐皮回来了,琅嬅便吩咐她将这件礼物送给高曦月。高曦月小心翼翼拿起玄狐皮鉴赏,称赞道:“这俗语说,一品玄狐、二品貂、三品狐貂,这皮子深黑如墨,唯有顶上一须银毫,可见珍贵。”
琅嬅淡然道:“本宫给你的东西,再好,也不过是一件贡品罢了。”
(章总警惕地竖起耳朵:“这是想拿匾说事?”)
(白脸竖起大拇指:“您真是狗鼻子。”)
(章总:瞪)
高曦月没有什么脑子,即使听到了琅嬅那句话也没有多心,高高兴兴把玄狐皮放了回去,让自己的婢女将之收好。琅嬅索性点明:“怎比得上娴妃宫里挂的一幅匾额都是皇上御笔亲提的。”
讲完这句,她就没事人似的低下头接着缝衣裳。
娴妃?
匾额?
皇上御笔亲提?
高曦月眨巴着眼睛问:“什么匾额?”
刚刚琅嬅说话的时候,便抬头看了素练一眼,这时便不再说话,而是由素练开口来问高曦月解惑:“听说皇上御笔写了幅字给娴妃,娴妃就把它做成了匾额,还四处宣扬里头有皇上和她的情意。呵,其实依奴婢看,哪怕皇上要赐字悬匾,也应该先在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宫里,哪里就轮到她了?不就仗着当年差点成了嫡福晋吗?”
(章总哂笑:“又提这事?素练就不怕琅嬅听了难受?不过,有高曦月这个差点被退回本家的垫底人士在,也不怕戳琅嬅心口一刀了,反正有人会比她更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