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鸣的脸色一沉掏出铁棒横扫过去,就听到咔嚓咔嚓连续的响声传来,几人手中的木头棍子全部被打断。
“几位不分青红皂白就袭击我,是何用意?”他眼神扫过几人问道。
“你还有脸问,你一个外来者霸占了远远的房子,还赖着不走。我们作为他的长辈,当然要管一管。”一名看上去年纪比较大的老者,气的胡子都直颤抖。
“没错,赶紧把房子交出来。”旁边的中年男子也跟着喊道。
陆一鸣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是廖志远的叔叔吧?”
“正是,怎么了?”廖树帜仰着头回答道。
“你既然是廖志远的叔叔,应该知道这房子他是卖给我的,我已经付过钱了。”
“那又怎么样,他年纪小不懂事被你骗了,这房子本来是我大哥留给我的,我也是廖家的人。”
“没错,远远他一定是被骗了。”他的妻子也在一旁帮腔道。
陆一鸣也不跟他们废话,拿出房契展示了一下:“各位应该看到了,这房子如今已经属于我了,这片土地也归我所有。你们要是再敢在我家门口闹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听到他这么说,之前吵得最凶的那名老者往后缩了缩:“树帜你看房子已经是人家的了,就算了吧。”
“不行,我必须把房子夺回来。不给房子也行,把钱给我。原远他是小孩儿懂啥,跟他的交易不算数。”廖树帜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明显不服。
“房子是廖志远的,钱我也给了廖志远,你想要钱跟他要。”说完陆一鸣迈步就往外走。
“拿钱来!”廖树帜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斧头,冲着当头就劈了下去。
“找死!”陆一鸣一脚就踹在了他的胸口。
就看到廖树帜跟破麻袋似的倒飞出去,摔在了黄土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头朝下屁·股朝上趴在那里起不来了。
“树帜,你把我们家廖树帜怎么了?”中年女子说着就冲着陆一鸣一爪子抓了过来。
好家伙下手够狠的,这一爪子竟然直接奔他的荔枝来的。看她那副恶狠狠的样子,是想直接摘荔枝啊。
“啪!”一个大耳光抽在了她肥嘟嘟油腻腻的大脸上,中年女子在空中旋转了足足七圈儿,然后摔在了自己老公的身上。
硕大的屁·股正好坐在他的腰上,就听到咔嚓一声,然后就是一声惨叫。
“啊……别动,我的腰断了!你这败家娘们儿,往哪儿做不好非坐我的腰,明知道我腰不好。”
“能怨我吗,我也是被打飞的。”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咱又打不过人家。”
夫妻俩倒是挺有默契,一起趴在了地上装晕。陆一鸣也懒得搭理他们,反正有阵法在他们也伤不到自己的房子,溜溜达达的出了胡同去往一家药店。
这家药店名字起的很随意,叫做随缘屋。要不是因为里面摆着一排排的药柜,光听名字还以为是婚姻介绍所呢。
药店的规模比较小,所以也没有店小二和店掌柜,就老板自己一个人经营。他抬眼皮看了看陆一鸣,也不打招呼又自顾自的在那里称药。
“老板,这是要炼制天罗丹吗?”陆一鸣随口问了一句。
“怎么,你也懂炼丹?”店老板顿时来了兴趣。
“木棚一两、沙葵三钱、土参二两、血蝎一只……这应该就是天罗丹的配药无疑了。”
听到陆一鸣这么说,店老板的脸上立马就堆满了笑容:“原来是同道中人,快里面请,不知道公子贵姓啊。”
“免贵姓陆!”
“原来是陆丹师,久仰久仰!”
在上戈镇这种小地方,炼丹师还是比较稀缺的,尤其是年轻个炼丹师更是少之又少。老陈好久都找不到一个聊天的人,看到陆一鸣出现心情特别的激动。
“陈丹师,我有句话想问。”
“尽管问!”
“丹药配方一向都是各大宗门和家族保密的东西,不会轻易在别人面前展示,你为何直接在前堂配药啊?”陆一鸣有些疑惑的问道。
“嗨,这个镇上住的都是粗人。别说是配药了,我就是当面炼丹他们也看不懂。”陈丹师毫不在意的说道。
“呵呵,原来如此!”陆一鸣微微一笑接着说道:“我有一个不情之请,能不能借助贵宝地炼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