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言果断改口，如果不是美色当前，他一页纸都不愿意看。
下颌磕在赞迪克肩上，程言打了个哈欠，“赞赞，你上次说的那个，什么‘健康之家’的研究场地，我去问了，那好像是一家医院吧，赞赞去医院做什么？”
程言说话有些模糊，意识也有些混沌，没有察觉自己这番话后赞迪克突然停住的动作。
“你怎么知道。”赞迪克眸色沉了些，他没有跟程言提过这事。
“是赞赞自己告诉……诶，好像不是，是卢比亚告诉我的，我想起来了。”
程言直起身体，揉着眼开口，“卢比亚说你最近在因为这地方困扰，我就去问了能不能借用这个地方，但是那里的人说非专业医师和研究人员不能进入，所以我想问问赞赞要不要换地方。”
程言带着困意，说出的话还算逻辑清晰，他已经习惯平常以自己的名义帮赞迪克达成一些目的。
“……不用，这件事不需要你管。”
程言面上点头，心里却已经决定私下再去找人问问，赞赞要研究用到场地诶，他怎么能不鞍前马后呢？
眼珠子刚转一圈，脸颊立刻被赞迪克扯住。
“我说，这事不用你管，不许自作主张。”
赞迪克对程言的尿性一清二楚。
“嘶……好好好，我不管，赞赞快松开。”
程言抽着气拿开赞迪克的手，摸了摸有些痛的脸颊，抿着唇看他。
“赞赞你都不心疼我。”
赞迪克丝毫不退，冷着脸对上程言委屈的表情，“你现在还能在这呆着，我已经够心疼你了，用不用帮你回忆昨晚你干的好事？”
程言一噎，立刻心虚摆手，“说好了不提的，咳咳，赞赞，我不委屈了。”
他不想再被赞赞揪着回忆自己千奇百怪的睡姿了。
程言自觉睡相挺好的啊，怎么会半夜直接把赞赞给挤下床，从前跟帝君大人和金鹏同宿时从来都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赞迪克重新沉浸在书本中，程言也不再扰他，从他怀里站起来，自顾自重新拖了张椅子在赞迪克身边，桌上出现几个未经雕刻的木头材料，程言拿出刻刀，开始自己最喜欢的消遣。
他要把所有模样的赞赞全部刻出来！从现在这个沉浸式学习的赞赞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