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木匣,里面的东西没少折腾石白鱼,化成灰他都认得。
石白鱼:“?”
“你过来干嘛?”石白鱼忙翻身坐起,一脸警惕的瞪着宋冀一步步走近。
“这边才是咱俩婚房,都要圆房了,确实不该再住别的房间。”宋冀将枕头放到床上,木匣随手放到一边,刚坐上去,石白鱼就嗖地爬出老远,被他抓住脚踝拖了回来:“跑什么?”
“圆房可以,我不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眼看跑不掉,石白鱼做最后挣扎:“系铃铛的红绳也不要!”
“不行。”宋冀强势把人搂腰抱回来:“都是为你好,鱼哥儿听话,咱们不闹。”
不闹才怪,只要一想到那些玩意儿的威力,石白鱼不仅要闹,还恨不得上房揭瓦。
然而胳膊拧不过大腿,最终石白鱼还是被宋冀无情的镇压,一晚上匣子里和郎中给的各类把式齐上阵,差点让他交代在那。
而且因为跟之前望门兴叹不一样,感官冲击几乎是之前的数倍。
一晚上下来,石白鱼哆嗦着许久都没能缓过来,委屈的眼泪停都停不住。
“腰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石白鱼啪的打开宋冀的手,艰难爬到另一头,继续乌龟哭泣。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之前虽然也是绑着,而且不给松绑,但好歹有节制,这回倒是给松绑了,却是颠锅抖铲爆炒烹炸成鱼干儿才松的。
比之前硬憋回去,还要命!
尤其是最后解缚瞬间的狼狈,石白鱼想起来就头皮发麻,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一整天,石白鱼都没搭理宋冀。当然,也没能下得了床。
除了吃喝拉撒,就挺尸了。
“还生气呢?”到了晚上 ,见石白鱼还是不理人,宋冀把人提拎着抱坐到怀里。
石白鱼有气无力靠在他身上,像一朵炒干水分的枯萎干花。
“我后悔了。”一开口,石白鱼声音沙哑的厉害,可见被摧残的多狠。
“后悔?”宋冀眼眸一眯,以为他是后悔嫁给自己,扣住腰的双手蓦地收紧。
“对,后悔,后悔死了。”石白鱼任由他箍着:“我就不该跟你去看郎中,呜呜呜……差点要了老命!”
宋冀:“……”
石白鱼呜呜呜的声音相当有穿透力,犹如魔音穿耳,饶是宋冀再想哄人,也受不住的偏开了头。
谁知见他这样,石白鱼竟呜呜的更起劲,甚至还故意追着他耳朵呜。
没办法,宋冀只得把那呜呜的嘴给以吻堵住。
终于安静了。
虽然经历了一宿的摧残,但石白鱼正是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住撩拨,别看哭的凶,都没怎么反抗,就又被宋冀给镇压了。
两人不知道的是,有人在外面听了大半宿的墙角。
宋老大本来是来找白茹兰的,没想到意外撞到宋冀两口子在办事,听着动静,当即就走不动路了。
心里就一个想法,那鱼哥儿可真带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