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望向躺在包厢沙发上的女人,眼底眸光幽深了几分。
女人火红的裙角没有风的加持,此刻就如同没有生气一般,搭落在女人白玉般细长娇嫩的长腿上。
他现在很矛盾,不得不去想一个他考虑了一周的问题。
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里有一个放了六年的男人,还来招惹自己。
那么自己又算什么?
尤其是想到女人和他的第一次,他不禁费解,为什么要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而不是交给那个藏在你心里六年的男人。
只是经过一个星期的调查与排查,资料显示,南乔身边并没有一个超过六年的男同学或者是男性朋友。
难道是被那个男人甩了,转脸才来过来找自己解闷?
还是说那天第一次在酒吧遇见她,她是因为心情烦闷才想找个男人……
至于那个男人,却没有一点儿消息。
很好,南乔,你竟然把这个男人藏得这么深!
不愧是你深爱了六年的男人……
宋肆言在旁边清清嗓子,“那个,时宴,我就先走了。”
“嗯。”
切,一个嗯字就打发了?
自己还真是便宜。
本来今天晚上是他们两个人请喝酒,自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
最后得到了什么?
答案:毛也没有。
还真是被玩了一晚上,然后再搭上一点自己的专业知识。
搞到最后,他们都有女人在旁边陪着,自己呢?
答案:毛也没有。
还真是讽刺,本来要看他们的笑话,没想到他自己竟然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哦,不,那个天大的笑话!
真是笑话单身狗没女友,妥妥的扎眼还扎心。
连宋肆言都觉得,他们是故意的。
过分了!
下次再喝酒,他是不来了。
眼被多扎几次会瞎,心被多扎几次会死。
你们知不知道单身狗的悲哀?
算了,看来是不知道。
服务生把包间收拾干净,消毒后才离开,仿佛刚才凌乱的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
时宴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女人身上,修长的身影就这样俯身注视着眼前好似破碎了的女人。
男人坐在沙发上,胳膊肘搭在分开的劲瘦有力的双腿上。
这一周,没有女人在他的身边,他根本没有睡一个好觉。
甚至可以说一天睡不到两个小时。
至于原因,时宴心里清楚得很。
在南乔身边,他才能瞬间入睡,这个女人很奇怪,竟然会是他的药,让他能放下所有的浮躁不安。
只是,他差点把自己的药弄丢。
出于嫉妒?
或许是。
他嫉妒那一个在南乔心里住了六年的男人。
男人也在嘲笑自己的贪心,明明前几日,这个女人才是贪心的那一个。